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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不住这附近也不知道,这伙人已经严重影响到主星这一片的生计了。常人们一般都恐惧他们的骚扰,更不敢把钱财多暴露出来。就拿咱们呆的小办公楼来说,因‘剃头党’三字出过的恶劣事件可不少,大概一年前,一个芭蕾舞老师也租下了这里,她拒绝缴纳一周一次的高昂保护费,谁料在夜里被人生生砍下了一条腿,这起案子到现在都没破呢,没人肯出来顶下罪责,咱们来这里就是要和这帮人当好邻居的。”
谢留行这么说,问题可真的不小。
二人交换起了历年的平民报案,除了芭蕾舞老师这类的商户……
落单的学生,妇女,独居的老者都是这伙人的盯梢对象。
凝重脸的陈杰把西装一脱,他目前向着皇帝,但圈住扫帚的手臂还是打了打这家伙:“你以前都不找人管管这些事吗?”
谢留行:“我也想管,有功夫吗?我继位总共都没几年,又赶上病倒和刺杀的七年,现在的我这不就来了么。”
不过二人的这一趟绝不可能只有这一个目的,只能说一位优秀民法律师的每一次出击都需要踩在点子上。
见谢律师把腿翘的老高,一副即将称霸王国市场的样儿,布谷鸟为他的自信而啧啧捧场:“我终于懂你为什么找狗护驾了,你准想好什么阴招了,我还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流星大帝和霍将军的学院青葱时光,全校的内裤落在您的手里都……”
谢留行嘚瑟一挥手,一点不害臊抬腿接招:“废话,对付狗尿苔就得以牙还牙,我可是花了大笔租金来创业的,再说除了我,谁被允许在主星放火抢劫了?他们收走的都是我年底的税收!我没有砸了他们的场子已经很克制了!”
布谷鸟摸摸下巴:“倒也是……”
谢留行一插胳膊,呸呸手心:“别也是也是,人家要揍我们了,怂不怂?要不要跟我干/死他们?”
陈杰毫不惧怕地抹开袖子:“怂个屁,文化人也有骨气!你忘了?我手头管着一帮熊孩子呢,我也练过!”
谢留行哈哈大笑。
“兄弟,我真该派你去西府。”
布谷鸟:“别,那边现在又没开打,两军光是跑到沼泽旁边玩对峙,一对峙估计还要两个月,我可没当兵的那么耐/草。”
“是啊,给我愁的,我也想让唐古拉直接开打,打起来其实就不怕什么了,怕的是没有站得住脚的立场,我得赶快找点理由……”
和陈杰唠了两句,谢留行发现时间该吃药了,久病的手摸兜抖出了药片,皇帝整夜也没合起过的眼球上布满血丝,他低头揉眼。
陈杰注意到了。
“你怎么了?”老友望着谢留行眼下的一层浅浅的青黑,“昨天的财报不好?我怎么听说减税后的反响很不错呢。”
谢留行眼角向下一斜,刮刮鼻子故作娇羞着说,“没人陪我呗,最近的梦太多,闹的我都睡不着了,这你都不懂?”
他怕实在吞不下,把其余药片也一口塞进咽喉,同时飞快拆开了早餐的包装。
“哟,还会做春/梦了,”秘书长没多想,嘴上还很轻松给他提出了意见,“皇帝专门跑来跟小混混讲道理是不是根本没必要?不提别的,你直接找东绛和欧阳,他们哪个不能替你出马?派人一窝端算了。”
“这话不是这么说,我如果草率抓人也就失去了司法程序带来的威慑性。通常来说,法律如果都不能给犯罪者的内心带来威慑,皇帝就要负起责任。我要的是他们怕犯法,怕皇帝。”
拿起律法条文敲打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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