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云在一旁听着,心里讪讪,也不知道刚才谁说她胡说。
沈楠君生产顺利,母子平安。晚云又陪护了两日,忽而见车马来到,是京中派来接人的。
这车马讲究得很,有内侍和宫人,还有护卫。
见到他们,晚云的脸上露出无奈之色。
“下次再见你,可是就要叫你中宫了?”
收拾东西的时候,王阳看着她,问道。
晚云的脸热了一下,道:“我还是晚云,师兄和师伯师叔不必在乎那些虚礼。”
“那不行。”王阳道,“在其位谋其政,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规矩到底是要的。”
说罢,他叹口气:“只是宫中有宫中的规矩,你入了宫,许多事便不可自如了。”
晚云却不置可否,只道:“日后的事情,总得到了日后才能知晓。”
王阳正要说话,只听姜吾道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散漫惯了,故而总说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话,将来真到了宫里,自然有人治她。”
他走进来,看了看晚云,问道:“婚事准备的如何?可看了你师父留给你的嫁妆?”
“婚事自有宫里的人操持,不须我做什么。”晚云道,“至于嫁妆,我还未去看。”
王阳对姜吾道说:“说起这个,我想着,那些嫁妆跟晚云一道走,如何?”
姜吾道笑了笑:“也好,反正她要看也看不过来。”
晚云看着二人一脸神秘的样子,不明所以。
待得出发之时,她终于知道这所谓的嫁妆是什么。
长长的车马队伍,排了一条街,上面满载着货物,都是各色药材和西域珍奇。宫里派来的人手自然不够,王阳还专门找了商队来押运,随他们一起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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