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损。”晚云道,“询问之下才知道,都是周围的街坊邻里帮助护着,都说是百姓们治病救命的地方,一点破损也不能有。有人跟流兵拼命还负了伤,我后来着得利去问候了,人家一个劲地问,仁济堂何时重开。”
姜吾道抚须:“可见仁济堂到底结下了善缘。”
方庆道:“正是。得利当时如何回答?”
“得利让那些街坊放心,说假以时日,仁济堂还会开回来。”
二人皆颔首。
姜吾道似想起什么,问方庆:“对了,那新的匾额,可做好了?”
“做好了,就等着让你们看一看。”方庆道,“正巧遇到生孩子,就搁在了西院。”
姜吾道催促:“这有甚好耽搁,快取来看看。”
方庆于是吩咐弟子去将匾额取来。只见上面黑底金漆,写着“文圣堂”三个大字。笔锋俊雅而遒劲,颇有气势。
那是裴渊的首笔,晚云看着,不由露出微笑。
关于仁济堂的前途,众人曾有过一番争论。
按照文谦的意思,仁济堂关闭各处堂口,将钱财和弟子们都迁往河西,以摆脱皇城司的控制。
而如今,这些事都做成了,仁济堂的出路则又成了新的问题。文谦还在时,仁济堂家大业大,各处分号的主事权力颇大,各成一方山头。文谦还未传位时,滑州分号主事徐碧就曾带头挑刺,想给王阳一个下马威。而前番虽然众人都知道其中缘由,也不得不从,但主事们到底因为这个损兵折将,原本的好日子也没了,心里多少有怨气。
王阳颇为坦荡,将所有主事召集起来,告诉他们,仁济堂如今要改换门庭,众人可来去自如。愿意留下的,可在重新开设的医馆里做事;想要离开的,他不但不挽留,还会按照地位名分高低,给他们分一笔钱财。
这话放出之后,徐碧等十几个主事来请辞,而剩下的弟子,除了少许因为各种原因离开,大部分都留了下来。
除了仁济堂原有的弟子,善尚堂、回春堂也一起并入,新的医馆,以文谦的名号命名,便是这文圣堂。
而仁济堂祖传下来那仁心济世的匾额,仍会放在将来文圣堂的大堂上。
众人说着话,王阳把孩子抱了过来。
见到王阳怀里的婴儿,方庆和姜吾道一反方才那云淡风轻的模样,脸上露出笑来,纷纷围上前去。
“这模样果然俊俏。”姜吾道将婴儿抱过来,端详片刻,笑眼弯弯,“这眉目,全捡着父母那好看的地方来生,将来定是个出众的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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