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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康宁退下、掩上门,裴渊才道:“这些日子,你跟谁在一起,发生了什么,一一说来。”
三人齐刷刷地看向她,晚云一窒,半块桃花糕还叼在嘴边,竟有一种在军中被审问的压迫感。
谢攸宁最先察觉过来,笑了笑,给她倒杯水,说:“你先咽下去再说。”
晚云捧着茶杯小口嘬,暗自琢磨着该如何开口。这件事,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个叛徒。她咽了咽,有些为难地看看裴渊、又看看谢攸宁,道:“这一路上,他们并未为难我,只是让我救活了一个人……”
她这副神色,让三人多多少少猜到了。
楼月不耐烦道:“究竟是谁,你给个准话。”
“宇文鄯。”
众人神色不一。
沉默片刻,裴渊问:“他如何了?”
“只要不作死,再活个二三十年不成问题。”晚云道。
谢攸宁脸上的神色微微放松下来。
晚云继续说:“他那时命中要害,按常理,十有八九是救不回来了。可救他的人身怀奇药,样样都是仁济堂送往宫中的贡品,且都是极罕见的丹药。例如紫金丹,一年也就送入宫中一小瓶,可他手里竟有一整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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