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人敲门。
守门的亲卫和对方对了几声敲门声以作暗号。开门,只见楼月身着黑色劲衣,背了个箭筒,手持大弓,大步踏进门来。
他看到晚云,忽猫着腰凑到她跟前打量了一圈,抽了抽嘴角:“你真是女子?”
“废话!”晚云被他看得全身发毛,不由得往裴渊身后躲了躲,“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裴渊用剑柄敲了敲楼月的脑袋。
楼月抬头,看到师兄严肃的脸,不由得悻悻:“你方才太生猛了,还以为你男扮女装。”
晚云问:“方才是你放的箭?”
“可不是,快谢小爷救命之恩。”
“什么救命之恩?”谢攸宁问,“出了岔子?”
楼月懒洋洋地说:“出什么岔子,不都好好的么?我觉得,以后常晚云被截,我们就别去救了,反正她一人能反败为胜。”
这些揶揄,将谢攸宁逗笑了,裴渊也露出些许笑意。
晚云不由得红着脸岔开话题:“我饿了,有吃的么?”
裴渊往厅堂走,唤她跟上。
谢攸宁也一道跟上,温声问道:“你叫云儿?”
晚云支吾道:“我叫常晚云,过去父母叫我云儿,不过师父和师兄都叫我晚云,你随意,叫我阿晚也成。”
他随即道:“云儿好。我日后也叫你云儿。”
楼月跟在后头听着,抽了抽嘴角,又插到二人中间,跟谢攸宁说起刚才街上的事。
四人围炉而坐,堂外进来个中年男子,笑吟吟地奉上热水和糕点,道:“娘子的屋子已经打扫干净,稍后带娘子去瞧瞧。”
裴渊向晚云介绍:“这位是宅子里的管事,叫康宁,三郎他们都唤他康叔,你若需要什么可以找他。”
晚云笑吟吟地唤“康叔”,两道眼眸眯成一道月牙。
康宁高兴起来,道:“今日是元日,娘子回来是吉兆头,瞧瞧这屋子里都亮堂起来了。”
晚云便打量桌上的糕点,毫不客气地给自己夹了一块,边笑问:“既然是元日,康叔今日都忙些什么?要祭祀么?”
“要的。”康宁笑答:“我在汉地出生,习俗也随汉人,清扫祭祀、烹牛宰羊,样样不缺。”
二人闲聊几句,将几日来的紧张氛围一扫而空。裴渊也终于有片刻的松弛。
可接下来要聊的事却不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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