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部反应。
形式都没有的话,自然也就没有实质,而形式做到一定程度,实质自然会慢慢到来。
赵鹏特别喜欢吃辣红面。
一顿可以吃三四碗。
虽说家里的碗不是很大,但量依然很可观。
今年过年又多了个姐夫,母亲足足擀了十六把面,都被吃得干干净净。
赵鹏在灶台前烧火都烧得腰酸背痛。
他努力维持着原来那个听话的孩子,让母亲不要觉得他变了。
在外面不管多意气风发,在家里,他还是那个老实巴交的孩子。
吃完饭,开始准备写对联。
红纸是提前买好的,父亲在调配金粉。
其实也可以直接用墨汁写,但是父亲不知道哪里来的金粉,每年都会坚持用金粉来对联。
不过,今年的对联,父亲刚要动笔时,却被赵鹏拦截下来。
他准备最近写。
赵鹏前世的字就写得很不错,还会画画。
这都是后面练就的。
而父亲还停留在赵鹏学习时代,记得赵鹏写字就像狗爬,很糟糕。
用父亲的话来说,就是地上洒一把米,让鸡随便用嘴叨,估计都赵鹏写出的字要要好看很多。
所以,他怀着半信半疑的态度,看到赵鹏“飞雪迎春到”几个大字写到纸上时,顿时觉得很失落。
就连写对联这种事情,他都搞不过赵鹏了。
赵鹏却很得意。
父子之间,永远都是一场战斗。
不过关系多好,实际上还是存在一定的较量。
所谓男人的成长,其实就是逐渐赶上,超越,甚至覆盖掉父亲的过程。
只有孩子比父亲更厉害,文明才能得以进步。
写好对联后,母亲也已经熬好一大碗的浆糊。
俗称(ran子)。
ran就是粘的意思,庆城人很喜欢用这个字,使用频繁程度不亚于“怂”这个字。
ran还有糊涂的意思。
例如说一个人不讲道理,又不愿意听人说话。
很固执。
那就直接叫他ran怂。
人不能ran。
但是浆糊自然是越ran越好。
因为现在房子比较多,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一直忙到下午两点多,才把对联贴好。
母亲已经开始收拾下午要吃的饭。
按照风俗,三十这天晚上要炒很多好吃的菜,而且还要包饺子。
正月初一不动刀,所以明天吃的东西,今天要全部准备好。
赵鹏便给母亲帮忙,不过现在的刀功,已经不能和前世相比,这东西,还真是有生疏的说法。
在镇上的院子里,他都是蹭章晓秋做得饭。
那姑娘,真的是个全能型的女孩。
学习好,性格温柔,长得漂亮,还能做饭。
也不知道谁将来有幸能娶到她。
忙碌到下午四点多,父亲便带着赵鹏和弟弟去给爷爷奶奶上坟。
这边是规矩便是这样。
除了清明节外,大年三十这日下午,必须给死去的长辈上坟。
以前家族里没有矛盾的时候,基本都是整个家族一起去上坟,叔伯和各位堂兄弟都会一起。
而今年,既然已经走到这种境地,自然也不需要再凑齐整个班子。
只是赵正直带着赵鹏和弟弟来到爷爷坟头,却发现其他几位叔伯竟然先到了。
大家看到后,彼此都有点尴尬。
但都十分默契地没有争吵。
毕竟是在长辈的坟前。
而且,彼此都还很默契的站在该站的位置上。
因为赵正伟没有回来,所以家里就是赵正富最大,他也就站在最中间。
赵正直和赵正义分别站在两边。
然后就是孙辈的各个人物。
赵鹏是所有堂兄弟里排行老三,也是靠前站着。
点燃香火,所有人都跪倒在地。
开始烧纸。
赵鹏看着眼前的坟头,心里其实没有多少感觉。
他从没见过自己的爷爷。
他的母亲张亚妮甚至也没见过自己的公公。
只是听说四个太爷爷,就只有爷爷一个后代。
也是奇葩。
赵鹏听父亲说过一些爷爷的事情。
那是个和气的老头子,待人很客气,温和,虽然家里曾经是地主,可相对来说,是个不错的地主。
被奶奶拿捏的很死。
赵鹏的奶奶和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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