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糕点。”
说完就把糕点放进了道袍内里,这糕点许是柳小姐刚从厨房拿的,还很热乎,藏在胸口暖暖的,仿佛烫在心尖上。
直到正德回来观里自己的寮房,一路失神的感觉方才消失不见,坐在榻上不停埋怨自己,心想这等失态实属不该!
察觉胸口微暖,正德忙把怀里藏着的糕点取了出来,一拆开油纸,独属于糕点香甜软糯的清香扑鼻而来,咬上一口也是唇齿留香,他从前不是没吃过菜头糕和桂花糕,可今日吃却是另外一番风味,似乎……比以往的那些……都更加好吃。
这一夜,正德的心绪始终平静不下来,脑子乱得很,一直到后半夜才堪堪睡着。
之后几日
念君除了吃早晚膳外,其他时候皆在房里安心休养,因已过戊日,上清观内也照常开始恢复接待香客,清诚子和正玄虽还在王都未回,但好在观里大小事务暂全由若浔老道接管,且还有华容子和正德他们坐守,故而上清观一切都好。
念君也十分庆幸于她师父最近繁忙,顾不上细瞧她,要不然以她师父的眼力,搞不好就会发现她元气受损,届时她挨骂不说,华容子可就要倒霉了,即便她师父心里再欣赏他,可若是一遇上她的事那就得另说了,非得炸成个大河豚不成!
要说是谁让念君这几日身子飞速恢复的话?那最大的功臣当属——华容子。
华容子这一连几日每天都会下山一趟,至于去干什么?众人自是不知,也无人敢问,那可是将来上清观的下任知观,观内上下除了正清,谁人不是敬重的紧?而且华容子此人向来行踪是只和观主报备的。
这不,今日一早华容子又自行下山去了,两个多时辰后守门的小道士才看到他回来。
华容子提着东西匆匆往里走,迎面便和正灵对了个正着儿。
“哎~华容子师兄,你这是上哪儿去啦?”正灵看着他手中提着一个小木桶还有一坛子酒,不由疑惑出声。
华容子以往拿东西回来都很隐蔽,也不曾撞见谁,今日偏恰逢不巧遇上了正灵,但他不显一丝局促,镇定道:“师父临走时交代我,让我记得给若浔道长买酒,那两日法会我腾不出功夫来,今日想起便买了回来。”
正灵心一琢磨,就笑了,心道:“师父还真是老谋深算,知道若浔道长的喜好死穴在哪儿?给他买酒无非就是想让他在自己不在观里时多照看着些吧!师父这招儿也太高了,不愧是名扬四海的知观。”
“原来如此,咱们师父这招儿可真高!”
但实际上呢!华容子撒了慌,他师父可没这么说过,不过……他不怕他师父知晓此事,因为若浔老道这两日心情颇好,不仅对他更加慈眉善目,还少有地夸起了他师父。
若浔老道这两天小酒喝着,黄鱼干吃着,那叫一个美滋滋!自己还想呢!他师弟可算开了窍,竟然知道贿赂他了,不过他还真就吃这一套,故而他师弟不在这几日,他很是卖力气,起早贪黑地帮着处理观中事宜,乐得其所,累的值个,喝的过瘾!
殊不知这只是华容子打的一个大幌子而已!俗称……垫背开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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