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也知道!
“你的幕后主使是太子对不对?”。
慕容玉儿脸上呆了一呆,暗地里去运起灵力,扑地一声轻响,她突然消失了。
商大立没有料到这一招,连忙招呼着手下四处搜索。
“不用找了,她的灵兽就是蝼蚁,变小是她的拿手绝活,你如何找得到?”,虎皮椅上的窦明远自顾自端起一杯茶慢悠悠喝着。
“王爷你知道怎么不早说!”,商大立急得直跳脚,猛地他停了下来,看着窦明远说道,“王爷,你这是放长线钓大鱼?”。
叶听南在王府里足不出户好几日,生性活泼好动的她,哪里憋得住。
这一日,相府里来人,说是叶相爷最近咳嗽越发厉害了,叶听南一听连忙带着无心和钱森就往相府赶去。
就在原先的那个路口,她看到了那个抱着孩子的妇人还坐在那里乞讨。
叶听南顿时激动了起来。
司琴想着自己去给她点钱,叶听南却坚持要自己去。
叶听南走到了那妇人面前,在她面前的破瓷碗里放了一块碎银子。
那妇人吃惊的抬起头,激动地连连称谢。
那孩子看上去只有七八岁的光景,两条腿齐着膝盖没了,胡乱用脏污的粗布抱着,不时还有鲜血流下来。
叶听南看着觉得心酸,不由蹲下去,用手抚摸孩子的额头,好烫手!
“他发烧了,带他去我的马车吧,马车上有很高明的医生。”
那妇人警惕地看了她一眼,嘴里说道,“谢谢,不用劳烦贵人们了,小女子有相熟的医生。”。
叶听南听了,觉得不好勉强,心里却很是遗憾。
她觉得有人在拉扯自己。
原来那孩子昏迷中,小手乱挥拉住她的衣袖不肯放。
“这孩子也是烧糊涂了,去拉扯贵人的衣裳,不好意思啊!”那妇人利索地打落了孩子的手。
孩子咿咿呀呀地大哭起来,含混不清地喊着要妈妈。
叶听南刚刚怀孕,最是看不得这个,心疼得皱起了眉毛。
她看着妇人雪白细嫩的脖颈,看着她一点老茧也没有的纤纤玉手,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叶听南心里想着父亲叶知微,决定回头再来找这妇人。
等到她伺候叶知微服了药,坐着马车回到了那个路口,那个妇人又失去了踪影。
旁边一个卖馄饨的惋惜地看着叶听南,替她心疼银子道,“这位贵人啊,您的银子估计是要打水漂了!这妇人是丐帮帮主的一个姘头,最是好吃懒做。怀里抱的孩子是从福安孤儿院租来的,哪里是她生的!”。
卖馄饨的边说边叹气。
孩子还能租?!
叶听南愤怒了,心里很后悔刚刚怎么不把那妇人拦住,带回王府细细盘问。
半夜的京都街上空空荡荡杳无人迹。
叶听南和钱森提气在屋檐墙壁上纵跃,迅速接近烟袋胡同的福安孤儿院。
窦明远这几日奉旨离京办差,叶听南带着钱森半夜溜出了王府。
烟袋胡同本就偏僻,育婴堂在胡同的尽头,更加的荒凉。
远远地看去,孤儿院几点微弱的灯火在黑暗中明明灭灭。
转过弯就是育婴堂了,寂静中突然响起了吱吱呀呀的声音,一个人拖着一辆平板车迎面而来。
平板车的扶手上挂着一盏气死风灯,就着昏黄的灯光看去,车上装满了黑色的小盒子。
拖车的老头,费力地拖着,木质的车轮不堪重负的吱嘎作响。
“慢着!”叶听南喝道。
钱森拦住了那辆平板车。
大热天的,平板车散发着的味道特别的恶心,叶听南没忍住吐了一口。
钱森的脸更加阴沉了,他在战场上的尸山血海中打拼的人,对这种味道很是熟悉。
老头破衣烂衫、畏畏缩缩的看着他们。
“你这车上装的都是什么?”叶听南问道。
“都、都、都是尸首。”老头低低地说道。
钱森一听心生疑惑,这黑色的盒子不大,如何能装的下尸首?
他上前一步,解开捆扎的绳索,打开一个黑色的盒子。
一个死去多时的孩童尸体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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