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请不起名医去治母亲的顽疾。药圣分文不取,亲自施展医术,治好了顽疾。
“不曾,多亏贤弟医术。”谢御史连连道谢。
“我再医,也难医人心。”
“贤弟此话怎讲?”御史听闻此言,顿时失惊道。
“谢兄,你现在身为朝廷命官,为何不履其职,令朝纲混乱?”药圣将茶杯置于桌上,忽然站起,声音铿锵有力。
“贤弟,这话可不能乱说,为兄一直以来克己奉公,不曾懈怠。”不过是寥寥数语,却吓得谢御史大汗淋漓,急忙去关上房门。
“那为何皇上近日不理政事?”
“你也知道……”
“为何音贵人会惨死?据我所知,苏菁洛也是当世明医,这么可能犯这种低等错误?”
“我只不过……”谢御史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他倒是想谏,可前几天上谏的言事官直接被皇上流放,群臣都不敢触怒龙颜。
“你只不过,你尚是知县的时候百姓敬你,视你为青天,可你现在呢?你让那些百姓如何想你?”
药圣的话字字戳心,不给谢御史丝毫辩解的机会。
“令堂以克己奉公勉之,可你呢?你现在与掩耳盗铃何异?你为什么不敢谏!”药圣刚说完,就已经满面怒容。
他从来都没这么生气过,就是谢御史开门的一瞬间的表现激怒了他。在他看来,十年的大相径庭几乎让两个人走向了对立面。
“还不是都怪皇后娘娘,现在朝堂上是她说了算,你谏有何用?皇后娘娘祸乱宫闱,宫中嫔妃尚有冤死,你一谏岂不是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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