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愿意屈服,留着也是个祸害,不如早些处理掉。
“诺。”
与此同时,御史府外,一中年男子循阶而上,礼貌性的敲了敲门。
“谁呀。”没过多久,一个家丁就取下内门横木,让大门露出了一丝缝隙。
“御史故交,姓李。”药圣虽步入中年,却神采奕奕,一身气势内敛平和,有浑然天成之感。
“我家老爷没有认识什么姓李的故交。”虽然药圣衣着朴素,但家丁也能看出此人非常人,还是客客气气的婉拒道。
“你把这个交给他就行了,我要见谢御史。”药圣也不着急,只是取出小半块玉佩碎片,交给了家丁。
“容我通禀。”家丁接过玉佩,将门掩上。
药圣在门外等候时回忆起自皇宫分别之时萧轩翊所说的一番话,不禁唏嘘不已。
“楚王殿下既然这么相信李某,那么李某也竭尽所能,还这件事情一个真相。”
“贤弟既要来,为何不早些通知?愚兄有失远迎啊,惭愧惭愧。”谢御史亲自来迎,满脸都是激动之色。
“李某散漫惯了,谢兄是知道的,谢兄可不要拘于俗礼。”药圣神情自若,只是微微欠身。
“还不快请先生进去?”谢御史看着自己一身华丽的衣裳,又看着药圣那一身朴素,顿时有些尴尬。
“先生,我替您拿包袱。”
“不必了,我自己背习惯了。”药圣婉拒了家丁的请求,淡淡的笑道。
“一别十载,愚兄许久不见贤弟,没想到贤弟还是没变,真令愚兄羡慕。”
御史大夫乃是当朝正三品的大官,有着监察百官,协助大理寺的职责,历朝朝风如何,很大程度上都是在于这个官职。
“谢兄倒是变了许多。”药圣毫不避讳。
十年前,药圣不过而立之年,为人简朴,以松竹为伴;十年前,谢御史还只是一方知县,为人正直,敢直谏犯上。
现如今,药圣已入不惑之年,依旧怀着悬壶济世之心,虽混迹市井而不改;而谢御史已经手握监察之权,家中装饰颇为奢华,为人则更加圆滑。
“咳咳,贤弟请用茶。”谢御史老脸一红,只有以喝茶来掩饰。
药圣端起茶杯,轻啜一口。
“令堂身体如何?十年来可曾复发吗?”
二人结识也是因为当时的谢御史乃是一方父母官,因平日廉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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