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也只有给她尽可能多的安全感,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抛弃她。
所以她怎么待隽东,也怎么待她,没有差别。
除夕的早上萧方舟过来接人,说是想她也一起去过年,就当一家人最后一次团个年,不过看他那意思,大概是想要把隽东带走,喊她一起,也只是顺带的。
这是返城后他第一回过来跟她说孩子的事,也许他是觉得,他已经给了她时间平复心情了,所以,他可以来面对她了。
事实上,许慕晴的态度也足够平和,没有刚得知他出轨时的隐怒,更没有许父和许慕明死时的戾气,以及许母去逝时的死气沉沉,她看着他时就像是在看个十足的陌生人,对他的提议,只淡淡地说:“我已经家离四散了,我父母都不和我一起过最后一个年,我为什么要跟你团这最后的年呢?”还说,“隽东的事,我们年后再说,至少今年,他得和我在一起。”
她的话说得很轻,但是意思十分坚决,萧方舟看她那样子莫名就有些发怵,也怕把她逼急了乱来,只好随便说了两句后,就走了。
然后姑姑也来喊她去她家里团年,许慕晴也拒绝了。
下午的时候,她带着两个孩子去街上买了一些年货,那会儿超市都快要打烊了,街上人流稀少,即便有一些,也是行色匆匆的。
她不紧不慢地挑选,很耐心地问孩子们想要些什么,许可却不过她的意思挑了一条毛巾,隽东是还没到选的年纪,多是看着什么好看好玩就把它们捡起来放进篮子里。
许慕晴也由得他。
出来的时候听到到处都是鞭炮声,和着腾空而起的烟花,硫磺的味道飘进鼻腔,年味就这么出来了。
他们三个站在街上看了好一会儿烟花,最后转进一条小巷,也买了一些回家,准备吃过晚饭后也出来放一放。
隽东抱着烟花笑得口水横流,许可跟在他身边,看他走得踉踉跄跄的,一脸为难。
许慕晴却只是望着他们笑。
虽然只有三个人,其中两个还是孩子,但许慕晴这餐除夕晚饭仍旧做得很丰盛,就着外间的烟火,还有电视里晚会主持人们高亢喜庆的声音,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给隽东和许可都各倒了一杯牛奶,三个人一起举杯,笑着说“新年快乐”。
她没有和他们提爷爷奶奶,也没有提其他的人,就是很平静地,过着属于他们三个人的新年。
饭后猫猫过来陪他们,她最近对她觉得很抱歉,因为先头许慕晴回来时,她在关心她之余问了句:“你妈妈怎么不跟你一起过来?”
许父出殡的时候,猫猫也赶过去送了一程,但许母去逝,许慕晴却没有告诉她。
许慕晴当时的回答是:“她留在家里了。”
猫猫就说了一句:“怎么把她一个人放家里啊?”
许慕晴笑笑没说话,过后猫猫才知道真相,于是总有一种负疚感,差不多天天过来陪她。隽东和许可看病的时候,也是她开着车来来去去的,倒弄得许慕晴自己很不好意思,和她说:“我不在意的,因为在我心里,我爸爸妈妈也真就是留在老家没过来罢了。”
虽然说自欺欺人要不得,但有时候,自欺也是一种境界,能够骗到自己,也就能够更好地活下去。
她随猫猫的意陪了自己一会儿,带着孩子一起去外面放了烟花,九点半以后她赶她走:“也要回去陪陪你爸爸妈妈,他们现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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