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了。”张崇看着他嘿嘿一乐,开始洗牌。
卧槽!
听他这意思,好像知道我胡伍万啊,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难道这三个家伙打伙牌?
齐健军皱着眉头,心下合计,越想越感觉不对劲,疑惑的目光来回扫视着其他三人,希望能看出来点东西来,可是一无所获。
他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切,竟然是一直被他忽视的王子喻搞的鬼,拿着墨镜把他的胡牌呈现给三人。
就这样,经过王子喻的再次热心帮助,齐健军一把牌也没上,那是从头输尾,一直输,虽然今天他学乖了,没有杠上,但依然输了152块钱,昨天输了486,一共638块,再加上他媳妇买衣服花了小300,这1000块钱已经所剩无几了。
算帐时,齐健军面色阴沉,直勾勾的盯着地面,也不知道在想啥。
正当大家伙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的时候,王振海风风火火的过来了,一进屋就埋怨道:“这老太太都饭点了,咋还不回家吃饭呢,不饿吗,赶紧跟我回去吧,卖呆有啥意思啊,也玩不上。”
“这不是没人吗,有人我就玩了。”王老太慢慢悠悠的下地穿鞋,王振海在旁边搀扶。
“你有钱吗,你还玩,拿啥玩呀,我跟你说别错钱啊,我可不给你还。”
“借啥啊,我还有钱呢,不用你操心。”
“妈,听你这意思,你手里还有钱?”
“有啥钱,我上哪来钱去,别跟我借钱啊,我可没有。”王老太甩开王振海的手,气恼的模样一下把大家逗笑了。
啪嗒!
一个钱包掉在地上,几张百元大钞散落在旁边,大家伙顿时眼前一亮,尤其是齐健军的眼睛,变得贼亮。
“哎呀,这么多钱啊,妈,你不说你没钱吗,这不还有这么多呢吗,这是多少钱啊。”,王振海说完后便弯腰去捡。
王老太连忙把他扒拉开,“一边去,不用你。”她一边说,一边把钱捡起来,又不放心的数了一遍,正好十张,1000块钱。
“王奶,这钱你得收好了,别再喽了,到时候找不着,那我可就是失职了。”做戏做全套,王子喻拿出曲别针,特意别在老太太裤兜上。
“对了妈,今晚我就不去老三那儿陪你了,我打算去二道子拉点草,晚上11点就走,后天回来。”王振海故意说的很大声,大家听的一清二楚。
草,即稻草,水稻的杆叶,靠山屯这一带不适合种水稻,得去县城南边有水稻的村子购买,行程大约二百多里地,来回来去至少得两天时间。
冬季和春季,是贩卖稻草的时节,靠山屯的老少爷们赶着马车,结伴而行,一车能拉一千多斤稻草,大概能卖100元左右,刨去吃喝能挣50块钱,风餐露宿的就是挣个辛苦钱。
但是,现在四月中旬了,有稻草的人家都基本卖完了,王振海现在去拉草很可能会空手而归,图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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