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还有王老太在一边看热闹。
“哟,黄三又来了,你小子不好好破案子,咋老上牌场干啥啊。”王子喻一进屋,靠窗台的张强就笑嘻嘻的调侃他,“打赌三天破案,今天是第二天了吧,明天就是最后一天,要是破不了案子,那你不就输了吗,输了就得回家了吧。”
“回啥家,打赌能当真吗,王佳成那是明摆着欺负人,我告诉你孩子,到时你就不走,就不认帐,看王佳成能咋地,他要是敢强制辞退你,你就去县里告他去,一告一个准。”柴勇抱打不平,声音有些沙哑。
“你可拉倒吧,还上县里告去,这年头谁管呐,竟出馊主意。”张强嘴一撇,很不认同他的话。
“不是咋地,你还不相信是吧,之前县委刘书记为啥来?特意给这孩子开的表彰大会,这事你不知道?这才几天呐,他王佳成就想辞退人家,这不是跟刘书记对着干吗,要是刘书记知道这事,那王佳成还有好吗,整不好就跟赖长山似的进去了。”柴勇一见张强不信,立马调高了音亮,大嗓门子震耳欲聋。
“哦,你这么说也对,不过,王佳成那人心眼小的跟针鼻似的,黄三得罪了他,在派出所肯定没好日子过,不得老让人家穿小鞋啊,还不如回家种地舒服呢。”张强笑呵呵的看着王子喻说道,他知道吵不过柴勇,赶紧借坡下驴。
“行啦,你俩可别说了啦,又是上访,又得回家种地的,你们就不能说点好话吗,咋就认定这孩子不能破案呢,我看他行!”王老太听的不耐烦,出言驳斥。
“呵呵,这老太太还不愿意了,行,大妈,既然你都看好了,那我也看好,黄三肯定能行,这回你老满意了吧。”张强笑嘻嘻的看着王老太,觉得她有意思。
齐健军打了一张六万,“上听了啊,庄家夹胡,都小心点别点炮。”随后转头瞥了王子喻一眼,眼神中流露出轻蔑之色,看似不禁意的询问道:“黄三,咋样啊,啥情况了现在,有点眉目没有啊?”
“啊,还那样呗,能有啥眉目啊,我现在就像无头苍蝇似的乱撞,毫无头绪。”王子喻笑呵呵的坐到他身后,悄悄的掏出了墨镜。
坐在齐健军对面的冯军看的一清二楚,微微一笑,“点炮是不可能点炮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点炮。”
“别吹牛痹啊,上把牌不就你点炮吗,这功夫就忘了?”齐健军心情大好,咧嘴微笑。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点炮那是不可能地。”冯军同样笑眯眯的回道。
王子喻心中暗道,你当然不会点炮了,胡牌看的清清楚楚,你要是再点炮,那就是二百五啦!
“诶,自摸六条,平胡带大哥大,庄八个,你俩四个。”打了一圈牌后,坐在齐健军下家的王二,笑呵呵的把六条拍在桌子上,胡了。
“唉,又没胡上,点子挺背啊。”齐健军叹息一声,自打玩牌,别人都胡了,就他没胡呢,这把牌上听较早,希望很大,结果也没胡上,有些郁闷,冷不丁发现上家的张崇有一张伍万,正是自己的胡牌,“诶,老张,你这张伍万留着它生蛆啊,咋不打啊。”
“我要是打了,你不就胡了吗,当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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