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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长听后大惊,连忙摇头道:“不可、不可,山上百姓众多,这一把火下去人畜皆无。我部乃正义之师,如此行径怎逃的了天下悠悠之口?!”
“主公,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信长思索了一会说道:“我也想过火攻的计策,只是此计太过歹毒不便为之。且长秀和秀吉都是心善之辈,若用此计恐我部军心不稳……”
信长看胜家面露得色转而问道:“莫非你有什么良策能够甩拖?”
胜家笑道:“若不如此,我怎敢向主公如此建议。我部就在此地按照长秀与秀吉建议屯兵驻扎、潜修粮道。待拖到明年盛夏时节,我再亲率几百精锐死士连夜烧山,保证山上没有一人能活着下来。待烧山完毕,我便让这些死士自焚,保证不会泄露一点风声。将来有人问起,主公便可以天干物燥山上失火来将此事推的一干二净。”
信长心惊说道:“你那些死士当真如此保靠?怎可保证不漏风声?”
胜家道:“此乃臣随身精锐,经臣悉心调教忠心不二,还请主公放心。”
信长道:“保险起见,你我还需表演一段。”
“请主公明示。”
信长摸着胜家后背安抚道:“我深信你忠心不二,不过你还需忍着些。来人啊,柴田胜家罔顾人命,拖出去杖责二十军棍!”
长秀和秀吉听到信长传谕转身入账,拖着胜家就向外走。
胜家心中又惊又俱不住的呼喊道:“主公,为何?这是为何?”
待胜家走远信长幽幽叹道:“这叫周瑜打黄盖,也是你私养死士的下场。”
正行刑之时,只听得账外一串马蹄声由远及近疾驰而来,随着一声长嘶当即停住,一名兵士翻身下马滚落帐前,喘着粗气急急来报:“启禀主公,副将军有密信呈上。”
信长闻言,扯帘出得帐外,只见那人满身是血,受伤无数。仔细查看之后,发现伤口竟不似刀砍剑刺,更像是被野兽利爪所伤。
见此伤口信长心中莫名慌乱脑中浮现不详预感,扶起士兵柔声安慰,“莫要担心,吾定保你性命。来人啊,快将此人送往我账内着人医治。”
那士兵听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不能自已。
信长心道不好,手下亲兵心智坚韧如斯,怎会如此痛哭?急忙拆看信件,一目扫过大惊失色,嘶吼问道:“吾弟尚在哪里?快说!快说!”
士兵面如死灰呜咽道:“副将军为了掩护我等已被山上众僧抓去了,只有我逃了出来。”
信长听后一个踉跄险些摔倒,秀吉眼疾手快,赶忙扶起信长。
“主公,有何变故?”
长秀也急忙起身上前询问,只见信长暗自垂泪喃喃道:“大业难成,吾弟命休矣。”
秀吉听后赶忙拿起密信将信件内容逐一扫过,只见其手越来越抖,也险些一个踉跄栽倒在地。
长秀满脸疑惑,赶忙拿起信件看了看,也是大惊失色、面如灰土。
原来信长久攻比叡山不下便派其胞弟带着一众亲兵混入僧众之中探查敌情,此信便是数月以来所得军情机密。
信上写道:吾兄信长,见信如晤。弟与一众亲随已成功混进延历寺僧众之中三月有余,可近一月之内,弟经历了人生中最为诡异恐怖之事,还望兄长早做打算罢兵而还。
上月初一,寺中来了一个身着道袍的和尚,自称为天神教的教主,妖人号称自己是众神之上的神祗,已将佛、道两门尽收麾下,如今显圣是为了救助众人登上仙途、称霸凡间。如若不从,自有比那阿鼻地狱更可怕的现世报。
众僧见妖人狂说大话,哪肯相信,纷纷要将他轰出寺去。那妖人也不抵抗,见那僧众离得近了,以手为刀连斩两人头颅。众僧见此尽皆骇然,有些胆大的拿起兵刃要其拼个你死我活。
延历寺僧众武功奇高,我等亦敌之不过,眨眼的功夫便有七八人手拿戒刀劈砍而去,眼见那妖人便要伏尸当场。
可那妖人不慌不忙,手捏法决使了个定身法将众僧定立在地,又捏法决低喃念咒,只见二人的头颅与尸身自行蠕动交叉相接,血管与肌肉伸展出来连接而上。不待一炷香的时间,那被砍掉的头颅竟在异体上愈合开来,待一口大气喘过,两人重又活命。
二人复活后,对妖人是感恩戴德,仿佛游历过地狱一般,说阿鼻地狱的诸多苦楚,多亏神人解救才逃得升天。
众僧见二人说的情真意切,又眼见妖人如此手段就此便信了大半。
而那些不肯信服之人,妖人便当众将其虐杀致死,再亲手将其心、肝、脾、肺、肾这五个脏器掏出,炼成丹药送予信徒。
如此悖逆人伦之物,哪有人敢吃。妖人又接连杀了几个拒绝服丹的人,众僧才闭着眼睛囫囵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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