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报这个仇,不急于一时。”江寒摇头说道。
高伯是齐国的执政大臣,这个节骨眼上去宰了高伯,整个齐国都会大乱的。
不能因为自己的私仇,不顾全齐国的大局。
“子义你放心,只要你同意我动手,保证干脆利落。”庖丁拍着胸脯说道。
江寒挑了挑眉毛:“老老实实的去杀你的猪,整天喊打喊杀的成何体统?报仇要靠脑子的。”
“行,我听你的。”庖丁大步离开了房间,在走廊中大喊道:“这里有没有厨房,我要宰两只鸡炖鸡汤,给子义补补身子。”
江寒看向了房间里的其他人。
“黄前辈,敬奴兄,我没事,你们回去吧。”
黄渭嘿嘿一笑:“钜子,我可不是来看你的,你一个糙汉子,受伤就受伤了,我来这里是想看看玉儿这个丫头有没有受伤。”
几个月的相处,黄渭对剑道天赋出众的田玉儿十分喜爱,早就把她当做自己的衣钵传人了。
江寒被气得眼皮子直跳,自己要是有个好歹,一定是被这个糟老头子气出来的。
“黄前辈,我没事。”
田玉儿站起来在黄渭的面前转了一圈。
“好好好,没事就好。”
江寒撇了撇嘴,她是没事儿,有事儿的在床上躺着呢。
“咳咳……好疼。”江寒干咳了两声,扯动了肩膀上的伤口。
“钜子,很疼吗?”田玉儿紧张的看着江寒身上被包扎好的伤口。
“疼。”
“我去叫医生。”
“不用了,缓一会儿就好了。”
江寒一边说,一边朝着黄渭做了一个鬼脸。
黄渭无奈的耸了耸肩,女大不中留啊,他拍了拍高敬奴的肩膀:“走吧,小高。”
沉默寡言的高敬奴对着江寒拱了拱手,转身跟在黄渭离开了房间。
伤筋动骨一百天,受了伤的江寒在卢邑住了下来。
……
“贵人,该换药了。”
秦越人背着一个大药箱进入了房间,跪坐在江寒的身前。
秦越人觉得江寒能被公子田午抱到馆舍来求医,身份也一定不会低。
就连卢邑的邑宰来探望他都被他的仆从拦在了门外,对于秦越人这种无权无势的国人来说,江寒已经是一个高不可攀的贵人了。
“叫我江寒就好了。”
江寒坐了起来,任由秦越人解开自己身上的绷带。
江寒肩膀的伤口狰狞,是一个黑乎乎的血洞,秦越人动作轻微的把长桑君留下的药粉撒在了上面,用干净的麻布包扎着。
“江…先生……您可真是吉人自有天相,连大司命都对您多有眷顾。”
“额……兄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司命江寒当然知道,那是古人们祭祀的掌管人们寿命的神明,可面前这个青年说大司命对他多有眷顾,让他一头雾水。
秦越人憨厚的笑了笑:“先生的伤口已经结痂了,这种穿刺伤口,十有八九都会溃烂死亡,先生这么快就有好转,所以小人才说先生受到了大司命的眷顾。”
这个时代的战争,人数死亡最多的不是在战场上,而是伤员。
战争中很多受伤者往往会因为伤口恶化而死,不死的,也会整条胳膊整条腿都烂掉。
对伤者在接受治疗后,痊愈和惨死两种不同结局,巫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