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池鱼原以为自己搬来裴家的第一天会睡得十分不安稳,结果她没想到自己居然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最关键的一点在于,这个房间之前睡的是另一个男人。
现在这个男人死了。
她还能睡得十分安稳,从某个方面来说,她的胆子也不是一般的大。
因为时间不够的原因,她和裴瑾年的婚房并没有足够的时间撤去那些喜庆的装饰,窗户上还贴着繁琐复杂的剪纸窗花,月光透过贴着窗花的玻璃打进来,倒映在姜池鱼的脸上,像是一副古老的油画。
半夜时分裴瑾年推开门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女孩白日里精致漂亮的妆容已经完全褪去,可被粉底遮住的不是她可能稍显瑕疵的脸,而是不过巴掌大白里透红没有任何瑕疵的脸蛋。
她的呼吸声很轻,黑而密的眼睫时不时轻颤,或许是做了什么不太好的梦。
裴瑾年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很快移开目光。
这么晚回来不是想做些什么非君子的事,而是他把药落在房间了。
他的药都是特殊配置的,大晚上他的私人医生已经熟睡,再打搅别人还不如他自己回来一趟。
将自己未来一个月的药全部拿上后裴瑾年就准备离开,可是在路过床边时他的步伐却出现了轻微的停顿。
这一个会坚持多久露出真面目呢?
一个星期?半个月?还是一个月?
裴瑾年不知道,但他耗得起。
至于这段时间她所花费的金钱……他会尽数从裴肃身上拿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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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什么?裴瑾年真的死了?”
京海市有名的别墅区——万柳书院里某栋楼传出一个中年男人震惊的喊声。
“裴总,千真万确,我亲眼看见的!开车的就是裴瑾年身边的那个陈末,他自己虽然也被撞了个不轻,但都是些皮外伤,坐在后座的裴瑾年可就惨了,横着冲过来的是什么车您知道吗?”
“那可是一辆装着钢筋的大货车!司机因为太着急车直接转了一个180°大弯,原本应该在后面的钢筋硬生生被他转到了前面来,裴瑾年那辆迈巴赫后半截都被捅了个稀烂,更别说坐在里面的裴瑾年了!”
弓着腰站在裴肃跟前的男人越说越激动,说到这里他做出总结,“坐在后面的裴瑾年绝对死得不能再死了!”
裴肃严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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