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难得露出了一抹笑,他的手指夹着一根香烟,脑袋轻点着,“裴瑾年要是没死,死得不能再死的就是你了。”
他轻描淡写说出这样的话,弓着身站在他面前的男人瞬间吓得跪了下来,嘴唇哆嗦着,后背和额头都在不停地冒着冷汗,
“我……我真的没有说假话……这真的是我亲眼所见的,和我一起看见的还有一个人,我,我可以把人拉过来为我作证的,裴总,您要相信我啊……”
裴肃不想听他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的话,散漫地吸了一口香烟,半晌后又吐出一大口白烟,“裴瑾年不是今天结婚吗?他娶的是谁?我之前塞过去了那么多个他都不娶,现在又突然娶了一个……难道是他喜欢的人?”
男人听见这个问题思考了一下才敢回答,“据说是闪婚的,或许是……是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裴肃嗤笑一声,“裴瑾年那个冷血的动物还能对人一见钟情?你说这话你自己都不觉得好笑吗?”
裴肃脸上的表情实在不好看,男人一时半刻也不敢吭声,只低着脑袋看着地板。
不知道多久的时间过去,男人只晓得自己的冷汗已经滴在地板上滴了好几滴了,这才听见裴肃的冰冷的声音。
“你去盯着裴瑾年娶的那个女人,看看她究竟是个花瓶还是有点实力的花瓶。”
收到指令的男人当即应声,声音洪亮,“好的裴总!”
说完立即转身朝门外走去,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到了裴肃的视线盲区后他甚至用上了跑的速度。
都说在裴肃手底下做事无异于与虎谋皮,现在他算是真的体会到了,动不动就是死死死的,这谁遭得住啊?
“那六个女人的死我都怀疑跟大少爷没关系,反倒是裴总自己出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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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池鱼一觉睡醒已经到了中午,手机确没有收到哪怕一条催她去上班的消息。
因为她提前请了假,长达半个月,请假理由:度蜜月。
现在应该改成:为老公守夜。
她迷迷瞪瞪地从床上爬起来,又慢慢吞吞地挪进卫生间,在里面翻找半天也没看见一支新的牙刷,于是只能先用清水漱个口,待会重新再去买牙刷。
姜池鱼打开房门出来时身上已经换好了一整套的黑西服,头发被她扎成了一个规整的丸子头,整体看下来不至于那般死沉。
她都还没走下圆形扶梯呢,一道轻柔的声音就从楼下传了过来,“小鱼在家也是睡到这个时间点的吗?都不需要为妈妈分担一些家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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