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男子。
“你呢?是准备出手帮我们?”
盖也尴尬一笑。
“我不能杀人。”
卫昌友撇了撇嘴,也不再强人所难。
苏佑陵正聚精会神的盯着许雄与金虎的交手,务必强求自己将二人的一招一式刻入脑海。
金虎所练抱朴桩首重下盘,脱衍自八极精妙。
许雄的沉雷掌攻势凶猛,讲求大开大合,掌行于身前招招皆寻要害,摆掌和手刀不断变化,进攻的角度也极为刁钻。
金虎擅于八极化劲,几手二郎搬山和闭肘式倒也是应付的不紧不慢,泰然自若。
两人缠斗数个回合,金虎按捺不住心中怒火,借着许雄一掌贴肩而至,竟是返身一记抱步撑锤以退为进。许雄眼光毒辣,急忙提膝而起,收掌成势,状如缠丝。
一记撑锤打在许雄双手的御式之上,许雄不想卸力给金虎露出破绽,选择硬抗一锤,身形起至空中向后退出数丈。
苏佑陵两眼放光。
庆季与盖也交手时他也在一旁偷看,但那等境界的招式他看不破,更不谈参透一说。
但眼前两位八鼎武夫的贴身肉搏,一招一式皆入眼帘,却是能将那动作记个八九不离十。
如何取巧卸力,又如何借力打力。
翻身背锤,抽身化劲。
这些东西都是两位在刀尖上舔血多年的江湖武夫经过磨炼钻研,在一次次实战中脱衍的精华,是十足的功夫。
功夫是杀人技,也是保命技。
这两点在金虎徐雄二人身上尽数显露出来。
哪怕金虎怒于顾天憋屈的被许雄阴死,也依旧在不断谨慎与许雄周旋。
生死一线,万不敢有马虎。
对于许雄而言也是一样,先前有行止怪异的能人异士将他们拍晕。他心有顾忌,但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再没看到那白衣重剑的高手出现,他打定主意要劫下这趟镖。
双方忙着厮杀混战,倒是无人再去管停在中间那两驾马车。
邵涵听着外边的嘶吼叫喊和短兵相接的碰撞声,自然心中明了发生了什么。
她只是个妇人,此时只得是心中默念佛号。虽说她也不喜金虎为人,此刻也不得不为金虎祈祷。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金虎虽说看她的眼神污邪,好歹也不敢真对她做什么,但若是那莫名其妙的山贼流寇将她擒住,指不定自己就要沦落到任人蹂躏玷污的下场。
又是你来我往十来回合,金虎因为顾天的死或多或少影响了心绪,一着不慎被那许雄一记沉雷劈开了肩胛,鲜血涓涓向外流淌,顺着金虎肩膀渗淌地面。
盖也看的倒是想打瞌睡,他留在此处也只是对苏佑陵抱有一丝兴趣。
究其原因一是苏佑陵身上若有若无的磅礴气息,几番交谈,他自然是明白苏佑陵不过是一个尚不达敲鼎的普通人,那么他身上这股时隐时现的气海之由来便值得玩味起来。
二是那绝色女子对苏佑陵的态度颇令盖也感到意外。此女生性孤僻,亦正亦邪,何曾见过她与一男子攀谈许久还不厌烦?
盖也困意渐起,溟濛之中不断打着小九九,苏佑陵却蓦地转头对他开口:“你把那剩下一个最强的敲晕,当是我欠你一次?虽说好像我的人情也不值钱。”
谁知盖也听此一言却立即来了精神。
杀人他不行。
敲人他在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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