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但即便如此,你也难逃一死。”
苏佑陵佯装惶恐问道:“那个黑衣人难道就是杨兄?不知道杨兄为何要杀我,我不是还帮了杨兄当人证吗?你想要恩将仇报?”
霍安轻轻的翻转手中的匕首冷声开口:“本来你若是老老实实的帮我做个证人,留你一命倒也无妨,偏偏你不老实非要去霍府查我,今日留你不得。”
苏佑陵大惊失色,连连摇手道:“杨兄,你误会了,我去霍府是帮你查探岳达的鬼魂呀,你忘了?我可真是一片好心。”
霍安眉头一皱:“放屁,苏佑陵,你他娘的……”
霍安没有把话说完,因为他的旁边出现了一个身影,自然便是徐筱。
徐筱眼疾手快一记手刃便将霍安打晕了过去。还不忘了朝病榻的苏佑陵直翻白眼:“你可真能演,无聊。”
苏佑陵不甘示弱的还了一个白眼给徐筱:“你这人真是无趣,不是说了等我叫你你在出来的吗?”
两人拌嘴的同时,苏佑陵病榻旁的白色帘子也被拉开,冯月扶着冯壬宝一起走了进来。
“霍安怎么处理,你问问你爹?”
冯月脸色阴晴不定,但还是在冯壬宝的眼前用手比划了几下。
冯壬宝点了点头开口道:“劳烦徐小姐将他先绑起来,我有话想问问他。”
……
霍安活着只为了报仇,只有报了仇他才能重新开始新的生活。血海深仇不共戴天,这是支撑他活到现在唯一的理由。他的父亲霍是方圆有名的侠义之士,广结好友。但在霍家被灭门后,无一人肯为他们家报仇。甚至他曾找过父亲生前的一个挚交好友。表明来意后那人却只是喂了他一顿饱饭便将他赶了出去。
于是他便把那家人全杀了,这是霍安的道理。
没有什么快意恩,只剩快意仇。
他又迷迷糊糊的记起那一日的霍府,他温婉贤惠的娘亲被人一刀便倒在了血泊中。那个平日里形象无比高大的爹爹更是早在梦里便被那人一刀砍死。
他很怕,怕的他一个激灵,睁开了双眼。
“醒了?杨兄,哦不,霍兄,你这次可算是栽了跟头了。”
霍安对苏佑陵的讥讽言语毫不在意,他只是死死盯着那个残废的老人。将他人生全都颠覆的那个人。
冯月见到霍安醒来,急忙跑上前揪住他的衣领质问道:“岳师兄呢,岳师兄在哪?”
霍安瞟了眼前的女子一眼,却是神色瞬时阴沉:“杀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的丑事?全杀了,都杀了。”
明明早知应是如此,当霍安亲口承认时,冯月依然没有绷住,泪如泉涌。
苏佑陵心中叹息,不是叹息冯月与霍达的事情,而是霍安直到现在还并不知情。岳达,也就是霍达,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
奈何哉?没奈何。
苏佑陵在麻纸上写上了霍安已经杀了霍达,放到了冯壬宝的眼前。
冯壬宝一双昏眼也是老泪纵横,他颤巍巍的放下手中的麻纸不断念叨:“都是债,都是我造的孽,都是我造的孽。咳咳咳……”
霍安见状,立即狞笑道:“当然,全都是你,都是你这老不死的。”
冯月见自己爹爹情绪不稳,也顾不得霍达之事,连连上去安抚。
苏佑陵和徐筱不约而同的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霍安。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同理,可恨之人自然也多有可怜。
“你们那是什么眼神,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老子只恨没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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