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县令拍了惊堂木。
问道:“堂下之人可是刘强?”
刘强应是。
“二十二夜里,徐长山和马氏一家五口被害案,你可认罪?”
刘强撑了一下身体,但没有成功,他声音沙哑地道:“草民,认罪。”
他刚才迟疑了一下,是在等刘庆说话。
因为刘庆告诉他,请了兴隆镖局的人查案,可他没有等到,又害怕再次被打,便认了。
“让他画押。”刘县令示意刘师爷,刘师爷忙提着印泥和卷宗,放在刘强面前,握着他的手沾了印泥,摁下了手印。
门口,徐春花一声,“爹,娘,你们在天有灵看到了吗?”
“凶手认罪了,等他下去,你们一定要将他撕烂了丢油锅里啊。”
徐春华哭得撕心裂肺,刘强的妻子王氏也抹着眼泪,喊着冤枉。
“肃静!”秦三吼了一声,视线看过周围,不但没有看到宁宴,就连余道林也没有看到,他估计那两个人不敢来了。
王县令又拍了惊堂木,将本案从头到尾复述了一遍,然后转头看向师爷。
师爷说他都记下来了。
“结案。”王县令大声道,“三日后,本官会将卷宗提审府衙,如何判朝中自有定夺。”
他说完这些拂开了官袍,正要起身。
就在这时,有人分开人群走到门口,“王大人,莫急。”
这一声,王县令脚下顿住朝门口看去,就见到一个容貌很清秀,个子高瘦的少女走了进来,。少女穿着青色的男装,这一身和她清冷的气质,竟丝毫不违和。
刘庆也惊喜地看过去,但又愣了愣,因为他不认识宁宴,但随即又在宁宴的身后,看到了余道林。m.
余道林冲着他挤了挤眉眼。
刘庆长长地松了口气,冲着余道林急急地抱了抱拳。
“你是何人?”王县令紧盯着宁宴,“你可知扰乱公堂是何罪?”
宁宴上前行了礼,摆了自己的腰牌。
“在下兴隆镖局,宁宴。”
在大周,镖局一旦拿到了衙门发放的执业牌后,就有等同捕快的资格。
在宁宴看来两者的区别就是,一个是吃皇粮办公差,一私人盈利自负盈亏。
其他的方面,几乎没有不同。
“兴隆镖局?”王县令又坐了下来,“你登堂,是为了纵火案?”
秦三沉着脸,紧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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