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乔路在后方已是骂骂咧咧,很是不爽。
“回大人的话,正是。”宁宴道,“在下受苦主所托,要求查明此案。”
“经过七八日的查验以及走访后,得了不少的线索。得知今日大人过堂,便急匆匆赶来,提交卷宗。”
宁宴说完,余道林将卷宗提给了王县令。
王县令翻开了卷宗,越往后看脸色越黑,最后将卷宗丢在桌案上。
“一派胡言。这是查案,不是你小女子异想天开,野曲话本。”
哪里来的女子,通篇胡说八道。
他又指着刘强,“他有动机,有杀人的时间,稻草也是他家的,最后他自己都认罪了,这还不够?”
宁宴也皱眉。
她从秦三几个人办案的态度来看,子宁县官衙系统已是政以贿成,决疣溃痈。
现在看王大人,倒也明白了秦三几个人为什么胆子这么大。
上行下效而已。
“当然不够!”宁宴走到刘强身边,大声道,“不过,既然大人不信我卷宗上说的,那我就退一步。”
王县令皱眉,想知道她打算怎么退一步。
“我对纵火案的结案,提出质疑。大人若愿,便听我几句,若是不听也无妨,”她向上方抱了抱拳,“待王大人将卷宗提交府衙,我就越级喊冤,府衙不理去布政使,地方不理我就去刑部。”
“大人,可得想好了。”
大周刑狱,县衙提交的案件,如果提交到府衙后,是不能再申请更改的,只有府衙核审打会重查。
如果发生这种事,对于一县掌权的仕途,会产生很大的影响。
宁宴说着,背着手站在公堂上,毫不退缩地和王县令对视。
在她身后,余道林的汗刷一下冒了出来,他知道宁宴脾气不好,但没想到她这么硬。
这话,就算是他也不敢直接在公堂说。
但话又说回来,她说得还真有道理,王县令可以将她赶出去,但却不能拦着他去上诉。
她要上诉成功了,那王县令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余道林佩服不已。
门外,刘庆也是十分吃惊,他为官十多年,也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就别说女子了。
“大胆!”秦三喝道,“公堂之上,不可对大人不敬。”
宁宴负手而立,“大人立在公堂,上是报效朝廷为圣上分忧,下则是治理一方保护百姓。如果到了你手里的案子查不明,那大人就是既不忠,又不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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