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话就说,孤绝不勉强。”
“小人能考虑考虑么,这可是大事啊。”
秦川放他走了,还让他拿走了桌上的五千两银票。
没给准信。
二人的对话,在门外的姚成可是听的一清二楚。
“殿下,您就这么放他走了?那可是一万两银子啊,是您从太子府里拿出来的,咱们府里的银子也不富余。”
钱这东西,必须花在刀刃上,当花的时候,眼皮都不能眨一下。
这,就是心理战。
郭丘对儿子的刻薄,秦川早已了解清楚,他想,不用几天,郭启龙就会自己来找他的。
“姚成,咱们花了一万两了,这桌花酒别浪费了,坐下来,陪孤一起吃。”
天色已晚,秦川再次回到了皇宫,换上孝服。
他今天算破戒了,给先帝守孝期间,是不能沾荤腥的,可是清汤寡水的,营养也到位啊。
自己的几个女人全跪在这里呢,连秦越都来了。
缺少皇后撑腰,秦越连头都不敢抬。
他一直没来守孝,猜测也是皇后逼他来的,柳宁还是惦记着储君的位子啊。
同时,在兵部尚书府上。
郭启龙跪在父亲面前,被家法伺候。
他出去赌钱、还去青楼,其实欠下的债已经不止几千两银子了,如果把郭公子在全京城的青楼、赌坊欠下的债加起来,至少也有十万两银子。
郭丘气的牙关疼:“孽畜!你是我生的么?看看你这德行,说出去谁会相信你是一品大员的儿子!”
“爹,您要是替我把钱给还上了,不就没事了么。”
“屁话!你要是欠下一百万两,老子也替你还?!你个酒色之徒,真是郭家的败类!”
郭启龙撇嘴:“还说我呢,您不也一样么,家里妻妾二十多个,外头还养着九个,您比我厉害多了,我这都是跟您学的,龙生龙、凤生……”
“孽障……孽障!”
戒尺抽在儿子身上,郭丘气的冒烟:“你踏马的混账东西!我管不了你了,你的债,老子不还!我告诉你,明日你就去兵部报道,三日后离京,去边疆!”
要他去打仗?
郭启龙吓傻了,抱着老爹的大腿:“爹,爹!我不去打仗,会死人的,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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