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是了了,可是今后怎么办?
周德维能想到用宗亲来挑拨是非,证明他很厉害。
而且,刚才看到的场景已经不难明白,整个宗室,除了秦不遗一人之外,谁也不支持他。
可见周德维平日没少花功夫笼络人心。
也幸亏皇爷爷那一代,选择了秦不遗做大长老。
若是让秦商、秦辉这样的人执掌宗室,纵然秦川手持天子剑又有何用,这把剑只能是一把普通的铁器而已。
所以,笼络住整个宗室,是避免周德维发难的根本。
宗室捏在手中,就等于断了周德维的念想,他除了依靠兵变之外,没有别的选择。
要拉拢宗室,就必须考虑到他们的切身利益,从利益着手,从钱上着手。
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的。
当然,即使如此,也不能全然保证这些人就不会倒戈。
必须想法子解除掉周德维两个儿子的兵权,并将兵部尚书给撤换掉。
想了片刻,秦川抬起头,与秦不遗遥遥相望。
秦不遗的眼中,露出的是欣慰,是自豪。
太子今日的气势,与多年来的他,判若狼人,颇有帝王之气。
秦不遗对先帝身为了解,先帝就是个很懦弱的人,否则怎么会让周德维这样的人把持朝政,还立了一个阴险歹毒的女人为皇后。
秦川:“在座的诸位,都是孤的叔伯,孤是晚辈,本不该持剑入宗室内廷,但今日之事,事出突然,关系到孤的存亡,也关系到大夏的存亡,孤失礼了。”
说完,他在大殿中心坐下,坐的,就是刚才周德维的位置。
“嗯?孤可否在这里讨杯酒喝?”
“都是秦氏宗亲,孤不想见外。”
秦不遗抬手:“来呀,给太子殿下上酒。”
就着酒壶,秦川咕嘟咕嘟一阵,这叫酒壮英雄胆,酒也能开阔思维。
来到宗室之前,他想的计划,差一点就给忘记了,这酒一喝,脑子又活泛了起来。
宗亲爱什么,爱财,人活着,无非是酒色财气。
要笼络人心,就得依仗这些东西。
他明白,周德维拉拢宗室的人,也是用金银之物,在场的人,有几个没受过周德维的好处,除了秦不遗之外,最少的也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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