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煦年把脸埋到她颈窝中,贪婪地呼吸着她的馨香,这种感觉,让他沉醉、无法自拔。
“煦年……”沈霁月微微启声。
听到她的回应,司马煦年满心惊喜,这是她第一次称呼他的名字,他内心的雀跃无以名状,唯有把她抱得更紧。
可是,他的欣喜还没持续一刻钟,接下来的事情,让他如坠冰窟……
“煦年,对不起……我们的孩子,没有了……”
司马煦年一惊,顿时觉得从云端跌落地狱,一阵惊愕,抱着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慢慢松开……
沈霁月的身子,因为强忍着啜泣,而在瑟瑟发抖……
司马煦年喃喃发问,“你恨我,连同孩子一起,是吗?”他心痛,痛得不知该说什么,那就说最直接的吧……
沈霁月回身,双眸已是盈满泪水,“你真这么觉得吗?”
“不然呢!”司马煦年后退一大步,不知所措般大喊,“你不愿意嫁给我,你和司马攸联合起来盗走我的令牌,你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我的府邸,离开我们的家!你,你走得无影无踪,只字片言都不曾给我留下……可是,可是孩子不仅仅是我的,也是你的,你怎么能这么绝情?!”司马煦年感觉自己的胸腔像是积蓄凝结了一团冷雾,令他觉得翳闷、难受,四肢百骸都在发冷。
沈霁月盈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如溃堤般滑落。以往的她,清冷如冰,但现在,她看着司马煦年,只觉得心疼、无助,又深深自责,她终于领悟到,什么叫痛彻心扉……
司马煦年狠狠地抓住水榭边的围栏,试图强行使自己冷静下来,可心中那一团翳闷的冻雾,始终驱散不去,那一瞬间,他突然很想就这样跳到湖水里,让湖水灌进来,冲刷掉那团让他翳闷得快要疯掉的东西!
沈霁月看着他,已经不知再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两人就这样沉默了。
谁也不想离开,因为,谁也舍不得离开,可是谁也不想说话,因为,不知道说什么。
逸铭和明心站在十步以外,焦虑不已。
“明心,你说沈小姐真的亲手打掉了孩子吗?”
“怎么可能!我了解小姐,这六年来,她孤身一人,清冷孤寂,现在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怎么说也算是有了个伴,她怎么会舍得打掉?更何况,那还是大人的亲骨肉!”
“可是沈小姐在府里的时候还好好的……”
“唉!我们真傻,”明心忽然想起了什么,“你赶紧把司马攸大人请过来,他肯定知道前因后果!”
“哦,哦!”逸铭答应了两声,赶忙奔了出去。
逸铭才跑出别苑门口,迎面就撞上了司马攸。
司马攸被撞得吃疼,但也顾不上了,一把抓住逸铭,喊道,“说!司马煦年是不是又发疯了!”
“哎呦,司马攸大人,您可来了,我们都急死了。”说着就把司马攸让进大门。
“你家少爷的坐骑是西域的汗血宝马,我倒是想赶上!司马煦年有没有对霁月怎么样?”
“两人好久没说话了,我和明心只能干着急!”
司马攸边走边听,闻言快步赶了过去。
司马煦年的内心在挣扎,一个声音是劝告自己不要再沉溺在她编织的残酷迷梦里,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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