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声音却又反复地提醒着他,不管她爱不爱他,但他确定他爱她!
这两种声音在他心里不断地反复搏斗,他希望时间就此停住,就让两人这样不远不近地待在一起,这样他就不用选择……
许久之后,司马煦年缓缓直起身子,一步步靠近沈霁月,沈霁月略带惊讶地看着她,眼神透出一丝恐惧,她有点害怕了,不自觉地微微后退……
忽然,司马煦年一把将她抱住,狠狠地抱在怀里。
她只觉得他箍在自己腰间的双手不断地用力,自己快要被他拧碎了,渐渐觉得喘不过气来,双手唯有挣扎着抓紧他的手臂,似是要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
司马攸赶到后院时,恰好看到这一幕,他赶紧跑过九曲桥,远远地就喊道,“司马煦年,你赶紧放开她!”
司马煦年置若罔闻,还是将她紧紧抱住,沈霁月真有点喘不过气了,本能地推了下他的肩膀。
他感觉到了,慢慢地将她松开,司马攸正好赶上来,使劲一把将司马煦年拉开,司马煦年没有心理准备,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沈霁月见状,马上上前扶住了他。
司马攸见状,知是两人心底深处互相在乎对方,自己才是外人,略感失落,整理下情绪方向司马煦年说道,“你给我听好,霁月的孩子是自然流产,那几天她已经痛苦不堪了,你别再伤害她!”
他已经请了长安城最好的大夫,甚至冒着被司马煦年发现的风险出动了太医署一众医官,但个个都束手无策,“大夫一个个都说霁月体寒,既诊不出其他毛病,也开不出有用的方子。”司马攸狠狠的捶了一拳柱子。
想起那几天的的苦痛,沈霁月背过身,抑制不住地抽泣。那些天,身体上的创痛还是次要的,更要紧的是心灵上的痛楚,她本打算就此离开司马煦年,这个孩子是唯一还能与他有些微联系的纽带,失去了,就连他的一点点印记都没有了……
司马煦年愣住……原来,她受了这么多的苦,自己却一点都不知道……
因为激动,他已经满脸涨红,再加上心疼、难过,鼻子已经泛酸……但这个时候他不能哭,他要给她一个坚强、有力的倚靠……强忍泪水,已经让他青筋暴起……
他慢慢走向她,再一次在背后抱紧……
“月儿,我们回家……”
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刻,沈霁月觉得多日压在心中的巨石仿佛忽然消失了一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转身扑进了司马煦年的怀里,放任泪水浸湿他的衣襟。
司马攸见状,动了动嘴唇,终是说不出一句话……片刻后,他转身离开,也示意逸铭和明心一起走,让他们俩单独相处。
“月儿,跟我回家,不要再离开我了。以前,是我不好,真的是我不好。”
沈霁月在他怀里摇了摇头,“不,是我不好,我应该相信你,相信我父亲。可我真的害怕,万一父辈那些往事心结真的解不开,在你身边的我该如何面对父亲和兄长……”
原来,即使她认为两家仍有仇怨,她也是把自己置身于他的身边,想的是无法向家族交代,而不是站到家族一遍,无法向他交代……
司马煦年心中闪过一抹欣喜,抱她的双臂又紧了紧。
“月儿,不要再想那些不好的事情了,一切都已经过去,现在,朝堂已经恢复宁静,我们只需要过好我们的日子就行了。”
荣亲王仍在禁足,既没了太子的宝座,也无封地无实权。二皇子已经赴青州封地,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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