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巧合接连出现,张守鱼隐隐感觉触摸到了脉络,可线索全是断茬,还不能接续完整一窥其全貌。
司徒零二人闻言交换了眼神,司徒零拍拍三太公的肩膀,随即指了指下山的路。
“张村长,这里的死者有的大有来头,涉及到军阀和山瞎子帮的大人物。你现在回村一句不要乱说,若有需要你的地方,我们会直接去你家找你!”
三太公听闻此话如获大赦,揪着还在抽搐的老腿往山下滚去,一刻都不想跟这两位青年煞星多待。不过司徒零却没示意张守鱼可以离开,很显然这句赦令只针对三太公一人。
张守鱼看了看留在五姥阴山上的司徒零二人,此刻他们的面色都有些难看。
“我爹狍子帮主,还有你们章将军二儿子章禾全死在这儿,从晌午磨叽到现在也没查出个屁,你这侦探到底行不行!还有刚刚那老头回了村儿,这事儿就不可能瞒住,你就这么轻易放了?”
幺小姐对司徒零的做法颇为不满,倒是张守鱼又注意到一个细节。
章将军?
哪个章?
司徒零抿嘴浅笑,推了推自己的金丝圆框眼镜,将额前坠下的一缕刘海归拢到精致的三七斜分背头上,随后用手电晃了晃张守鱼的脸。
“连手电筒都没见过的老家伙,能有多大的用处?幺妹不是哥哥说你,你总是这么大大咧咧,这道士身份还不确认,你就这么稀里糊涂将狍子帮主死讯说了,不合适吧?”
“二位施主,有话好好说,俺就是个过路的!”
张守鱼努力挤出一副和善神情,谁知下一刻便被司徒零提着手枪上前指了头!
“你要杀他?”
张守鱼现学现卖,模仿刚刚三太公的双腿发软。毕竟眼下敌强我弱,该有的示弱更有利于生存。小时候他和张镇山一路逃荒也遇上过军阀,每次都是该跪就跪该怂就怂。这也是师徒俩一路平安的无上法门。
张镇山最常跟张守鱼说的一句话就是安全第一。
“鱼儿,管他娘的仁义道德礼义廉耻,只要能活着比啥都强。”
这也是张守鱼一直想不通的地方,如此惜命的师父,竟甘愿以血破煞肉身封庙。
到底是什么秘密,让他看得比他的命还重?
正遐想间,幺妹一把拨过枪支,眼神里也闪过一丝疑惑。
“干嘛,你要杀了他?”
“幺妹,此地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他来历不明不可轻留!再有,这行尸为何偏偏他能制住?依我看这根本就是他做下的局也说不准!”
司徒零杀心坚定,幺小姐闻言却报以冷笑。
“你这话驴唇不对马嘴,方才那个老村长你放走不杀,眼下却对我的救命恩人下手,你究竟安的什么心思?”
司徒零被一语戳破,不过好歹是颇有阅历的副官,当即便反问了幺小姐一嘴:“幺妹,方才你还抱怨我没杀了张村长灭口,现在却又为这道士出头,你又是何般心思?你可不像是那种知恩图报的好崽子啊!”
幺小姐闻言美眸上瞟,有意无意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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