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守鱼胸前看了一眼。张守鱼见状也若有所思,眼角看似随意地扫过幺小姐胸前。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她的前襟里有一枚若隐若现的挂坠轮廓好似和他的阳鱼玉佩极度吻合!
这是巧合吗?
三个人各怀鬼胎,场面一时间有些僵持。
“我们山瞎子做事情从来不讲规矩,旁人是生是死全凭本小姐心情。我不喜欢老东西就让他死,我喜欢这小道长就让他生,不可以吗?”
幺小姐寸步不让,这倒是让张守鱼诚惶诚恐,张守鱼当即陪着笑做起和事佬。
“这位女施主,小道俺是出家人,你再喜欢俺也得做负心汉了。二位应当是为了那些尸体而来吧?没必要为俺而伤了和气,还是关照正事为妙。”
司徒零闻言不为所动,依旧拿枪指着张守鱼的胸膛。
这司徒零以往是二道白河赫赫有名的私家侦探,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老练到家,方才幺小姐和张守鱼的微表情皆被其看在眼里,他自然不可能如此轻易放过。
“幺妹你可别被他哄骗了,这道士看起来怯懦,方才朝那粽子下手可忒黑!再者我根本没听说这山里有道观,你这道士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司徒零的话字字戳中要害,幺小姐闻言也颇为好奇,也盯着张守鱼默不作声了。
“咳,小军爷你这就冤枉好人了!俺本就是游方道士浮萍无根,这兵荒马乱的年月,哪都能冒出几个牛鼻子,正所谓游方道士,搁哪乱跑,不稀罕,很常见!”
张守鱼低着头眼神躲闪,司徒零对他还是步步紧逼。
“这五姥阴山这么多条山路,你为啥偏偏跑到这儿来?”
“俺哪晓得哩!俺逃荒到此根本就是无头苍蝇一个,到处乱撞就走到这旮沓来啦!”
“你觉得这屁话我会信?”
“嗨呀呀,贫道我也不晓得从哪条道上山哩,稀里糊涂就上来了,稀里糊涂咱就遇上了,您瞅瞅咱这缘分!”
张守鱼有问必答,不过当然是谎话连篇。
司徒零见问不出什么,当即也不再跟张守鱼磨叽,他回到尸群找到章禾与狍子的尸体,将其分别取样。
身体溢出的尸油、面部七窍的血液、喉部的食道残留、胆汁和胰液
整个四方皮箱里所有试管全部被装满,尸体断裂的颈部以及诡异的面容也被拍照记录,能看出司徒零作为一名前私家侦探,随身携带照相机已经成为习惯。
“幺妹,等天亮了我派军队过来,把帮主和章少爷的尸体先运回军部,等化验结果出来了随时通知你。”
“尸体先不能动!”
幺小姐这话说得斩钉截铁。
她缓缓踱步往山上走,继续走回到尸群最前方的黑暗中。
司徒零见状面带忧色,也摸着手枪夹子跟了上去。
“为何不能动?”
“他们究竟在参拜什么?既然要参拜,为何又全都把头扭回去?”
幺小姐神情疑惑地打开手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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