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审完了,我的心神大定,日子有盼头了,我的事总算快有了结了。想到这里心头有事一股莫名的兴奋,脚步轻快的跟着看守所干警回到了监号。
进了门,就看见姜政在放风场站着,身后站着张权非、老鼠、带着手铐脚镣的老赵、小东子还有跟着老鼠的那两个小混混,他们对面蹲着两个人。仔细一看,那两个人原来就是生活委员和劳动委员。
我很好奇的探了探头,然后悄声问正在做彩灯的一个号友:“姜哥他们这是怎么了?”
号友头也不抬,手里不停的忙着彩灯,嘴里回答道:“前一段咱们号子里的彩灯不合格率突然很高,你知道不?”
我点了点头说:“知道啊,那这个跟他俩啥关系?”
“刚开始号长他们以为劳动委员对号子里的成品彩灯动手脚,后来发现不是他们。是负责咱们几个号子收彩灯的劳动号的一个人搞得。”
我有点懵:“劳动号的动手脚跟他俩啥关系?再说咋发现是劳动号的动的手脚?”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直接去问姜号长吧”号友仍然是不抬头继续干着活。
我没再多问,慢步走进了放风场。张权非看我进来了,冲我招招手,于是我就走到了他的身边,轻声问:“权非哥,这是咋着了?”
“这两个小子是东边七里河的,还算是沾点亲。”张权非轻声说道:“之前不是在号子里当劳动委员和生活委员么。本来睡得单铺,后来老八来了把他们的单铺撤销了,两个人就怀恨在心了。正好劳动号负责咱们号子收成品的也是他们那一片的,三个人在外就认识,之前是不是号子里的成品优良率很高,都是因为他们的那个伙计。后来他们就让他们伙计的给咱们号的成品动手脚,不合格率就特别高。老八觉得奇怪,就悄悄让劳动号的大组长帮忙看看咋回事,这不就发现是一个劳动号动的手脚,抓住一问是他俩在底下鼓捣的。”
“那现在姜哥这是要干啥?收拾这两个家伙?”我好奇地问道。
“不能打骂收拾的,那不成了牢头狱霸了。”老赵突然开口。
我好奇的看着老赵问到:“那这是要咋办?”
“赔偿啊,要不就报告政府,定他们破坏生产,要是走正规的流程,价值鉴定出来,估计给这三个小子加条罪,加刑期是跑不了的,劳动号的那个应该这次减刑肯定没戏了,不但没戏还要报请检察院法院起诉加刑呢。”老赵给我解释了一下。
“赔偿?他们怎么赔偿?”我又好奇的问道。
这时候老鼠凑了上来,奸笑着说:“小冯爷,你想想这段时间有将近十天了吧,他让咱们号子的产量减产严重,每天最少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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