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睡在客店的李清一早起来梳洗过后,便去敲隔房孟义山的房门。
过了半晌房内也无人应答,有点担心孟义山“羊癫”病发死在屋里的李清顾不得隐藏武功,抬手一击,震断了门后的木栓,一瞧屋内空空如也,昨夜孟义山出去时所开的窗户还在原位。
云敖的房间也是无人,李清心中奇怪“这两人竟一夜未归?到那去了”
有些后悔昨日没跟去看看,李清回到房中枯坐起来,过了好半晌,那两人还是未回,客栈中的人来客往,外间的买卖吆喝,搅得清儿思绪烦乱无比,“那两人还不回来,要回家去么?”
“不,不能回去!回去就要被逼婚!”
就在李清儿心绪起伏的时候,房外突有脚步声响起,外间有人道:“古捕头,三个生客就住在这,小店向来可是奉公守法啊”
李清儿一听“古捕头”就心中一慌。
门被打开后,步入一名长相俊逸的青年,这人一袭白衣,手上拿把描金折扇,瞧来甚是潇洒不凡,但是当他见了房内的李清儿,神情变得像是吞下了一颗鸭蛋一般古怪。
那白衣男子对着李清叫道:“清儿小姐!你怎会在此?”
“古振生!算你本事,你怎样找来的?”
那古振生道:“我是出来办案的,巡查到这家悦来栈。”
“啊哟,古大捕头,什么天大的案子,要劳动你这等高手亲自查店啊?”
古振声表情严肃的回道:“马总兵被刺杀了,封城三日大搜刺客,军中和王府都在派人调查,府衙捕快更需落力破案。
李清儿刚想说“能杀得马总兵那等高手,必是武林有数的宗师,那是你这小捕快能抓的!”
啊!那云敖老头武功绝顶,难道是他们两个干的?她正在震惊。
古振声开口道:“小姐虽会武艺,但那刺客武功奇高,现在城中甚乱,李大人很是担心,还是跟我回家吧。”
李清心念一转,向前走了两步,对古振声启唇笑道:“好啊,我同你回去”
她笑容清丽,说不出的好看,将个年方少壮的古捕头看得有些楞了。
趁他失神,李清儿突将右手食指发力一弹,嘶的一声,一股强劲的指风朝着古振生的胸前膻中大穴划空而至
有些怔楞的古捕头怎也料不道李清儿会忽然出手,幸亏武者直觉还在,指风及体之前,险之又险的横移出三尺,避过了偷袭。
“波”古振声身后的窗纸被指力洞穿,露出个椭圆的破口,古捕头心中汗下,虽然早就听说李小姐有一身上乘武功,没想连“隔空打穴”都会使,要是再被她练到“指出无声”的境界,今天他这洛阳总捕算是栽了。
李清一击不中,偷袭不成,真打起来未必是这玉面神捕的对手,口中愤恨道:“姓古的,走吧!”只能跟着古捕头回家了。
喧嚣了一日的洛阳城沉寂下来,尚书府中只有何老尚书的寝室还亮着灯火。
云敖在房中大床上打坐疗伤,孟义山歪倒在桌上沉沉睡去。
之前孟义山破门所见的老尚书的小妾翠红,被绳捆索绑,塞到了床底。
可怜的老尚书被大寨主这不孝侄孙用自家小妾的肚兜塞了嘴,粗粗的麻绳捆得跟端午的粽子似的,被扔在一旁的墙脚。
肚兜入嘴时无论何尚书如何支吾反抗,大寨主只是一句“爷爷晚上要睡觉的,你这老家伙趁机报官怎办。”
在床打坐的云敖突然两声大咳,把孟义山从梦中惊醒,一望云敖吐出了一大块黑紫的血块,在那里不住喘气。
“老云,你这样子有点严重啊,我去叫厨子煮些人参鸡汤来喝。”云敖把手一摇,止住了想借治伤之便,尝尝参汤滋味的大寨主。
孟大寨主很是忧虑的望着云敖道:“老云,常听说人到要死的时候,是什么也吃不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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