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官员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皆低声讨论。
“原来真是家里死了人,难怪板着一张脸。”
“我听说这钱少成平日里飞扬跋扈,横行无忌,如今落得这下场,也是报应不爽。”
“这应见贤,似乎没怎么听过,而且据说应大人家教很严,怎么会去逛青楼还杀了人?”
官员议论之时,南宫青开口:“诸位爱卿,大家说说,此案该如何判决?”
议论归议论,可这群官员何其精明,怎会轻易卷入这场是非中,一时间,朝堂鸦雀无声,没人敢发一言。
“王敬年,你出来说说。”南宫青只能点名。
王敬年乃刑部尚书,第一个被叫到的,自然是他。
“回陛下,此案涉及我刑部官员,臣理当避嫌。”王敬年回道。
“让你说说对此案看法,又不是让你判决,避什么嫌?”南宫青有些不耐烦。
“是,陛下!”无奈,王敬年只能遵旨开口:“臣觉得此案看似简单,其实有些复杂。事发之前,两人已经有言语挑衅,这是诱因,而钱少成最后先拍死了应见贤的蟋蟀,这直接导致了两人动起手来,孰是孰非,如何判决,须得仔细斟酌。”
南宫青不满地翻了一下白眼,说道:“你这有说等于没说。”
“臣愚钝,请陛下恕罪!”王敬年跪下请罪。
“你愚钝吗?朕看你聪明得很,你们一个个的,什么心思别以为朕不知道。”南宫青冷哼一声。
一时间,群臣低头,不敢言语。
片刻后,礼部尚书黎重出列,说道:“陛下,臣不懂律法,但也知道杀人偿命一理,所以臣以为,应当判应见贤斩首,以彰律令。”
事发两人都是赵王南宫定的人,而黎重是南宫山的人,此时只要发言,便是对南宫定不利。他进言的目的只有一个,加重审判结果,搅浑南宫定一党的关系,好让南宫山得利。
而南宫定阵营的人,此时不敢发声,他们只想将此事的影响降到最低,所以能大事化小是最好不过的。
南宫山心里别提有多爽,这是他第一次在朝堂上,让南宫定一党的人,不敢有任何辩驳。
“陛下,犬子只是误杀,罪不止于此啊!”应正齐不断磕头。
微微皱眉,南宫青也觉应见贤并不该死,他转头问南宫定:“赵王,你觉得呢?”
“皇兄,臣弟对律法不甚了解,不敢妄议。”南宫定心里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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