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打算去宫里,不是为了跟晏浔赌气,而是我本就打算拿了东西去宫里的。
晏浔不肯,是我没见过的强势,他站在轿子旁边,他说如果我必须走,那就从他身上压过去。
在无理取闹方面晏浔也算登峰造极,他掀开轿帘对我说:“王府外面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僵持在这儿正合我意,巴不得他们进宫去告诉晏潇。”
我没他疯,掀开轿帘下来。
我手里捧着盒子,问他:“宫宴那天,我可以去吗?”
晏浔问我:“若是我不肯呢?”
我说你不肯也没用,我那天一定要去。我仰头看着他:“今天不去就不去,我当你闹脾气。但是晏浔,脾气三番五次的闹迟早会没用的。”
晏浔是情绪极冷静之人,在这之前如果联想到任性妄为这个词,我脑海里连接的第一个人一定是晏潇。
他明明出镜那么被动,但我就是觉得他是最不稳定之人。
至于晏浔,火烧屁股了他都不会失态,这就是我对他的评价。
我好久没见荀嬷嬷,她问我:“姑娘,你与殿下怄气了?”
我说没有,我不想跟任何人讨论这件事。我发现我的性格在潜移默化的向晏浔靠拢,总有一天我会沉默寡言成一块石头。
我会变的坚硬无比,我会变得冷漠无极。而唤醒我的咒语一定是“她是块望夫石吧”,那我就会咔嚓咔嚓崩碎外层石头,冲他们喊:“你才是望夫石,姑奶奶不稀罕。”
荀嬷嬷叹息:“听说殿下卧在床上大半日了。”
我说:“他气什么,我又没有错。”
“怄气不是一定要有错,兴许是误会,要说开了才好。”荀嬷嬷要我去找他。
我不肯,我想起来他说的“不是这句”四个字就觉得想撕碎点什么。
真的被这句话伤到了。
晚膳我去看厢月和她一同吃,她也提起晏浔来:“姐姐,你去看看他吧,听宿莽说饭也没吃。”
厢月怀着孕,这件事我都没打算让她知道,我点点头:“一会儿我去看她,先吃饭。”
她用筷子戳着藕盒,我知道她不信,只好放下筷子:“我现在去看看他。”
厢月才满眼期待的看着我点点头。
我以为是别人夸张了,原来是有所保留。晏浔面对着墙躺着,他听到我的脚步声居然把被子拽上来把头蒙住。
我把被子拽下来,只能看见他一张侧脸。
我说:“哇晏浔,你好有出息。”
晏浔知道我说的是反话,他也不恼,极坦然的说:“大丈夫顶天立地才是出息。”
他转过身,我很少有机会俯视他,上次他得了时疫我以这个角度看过他一次,那次心疼他,这次有点烦他。
我以前看过情侣测试题,情侣之间也会有时很烦对方,这是正常的。
我没想到这种厌烦来的这样快,突然有点难过,我那么爱他居然也有厌烦他的时候,反过来他是不是也厌烦过我。
这种厌烦来的这样快,我们甚至还没有在一起,如果爱情的保质期这么短,那我会很伤心。
晏浔坐起来,差一点撞到我的脸,我刚才扒在床沿看他,确实离他太近,看得出来他是故意的。
“你躲什么?”晏浔说:“出息原不在这上头。”
我问:“什么上头?”
晏浔说:“我不觉得夫妻之间也要讲出息,我因为你很烦闷,我就要你晓得。”
我哼笑,“看不出来,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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