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之前来此时代的前辈就落地在青州山庄,她自青州山庄下山来京,带在身边的就有两位真才实学的年轻先生,一位沈衰据说已经亡故,另外一位就是眼前的苏绝。
只是不知为何,他现在是空峭书院的先生了,还是不对外公开的那种。
晏洺认识他也不难猜其原因,无非和先皇夺嫡之争一样,他们皇子宗子都会去各书院请先生当谋士。
不过苏绝于晏洺而言,绝非谋士那样简单。
我说:“先生名扬天下,我自然识得先生。”
苏绝朝我行礼:“我居于空峭书院算起来也有几年了,今日竟能遇上知我姓名者,本想聊上几句,只可惜我该走了。”
我四下看了看,问他:“你走了,贤王殿下不会迁怒我吧?”
苏绝无奈一笑,问我:“你怕这个?”
我想说能否等我见过晏潇后再走,可苏绝满脸苦涩,这里让他很痛苦。
他说:“宗姬年纪尚轻,想必我与你也不算旧识,恕我话直,我不会为了你好过而难为自己。”
我点头:“明白,先生请便。”
苏绝走出去几步又回头问我:“你会把在贤王府遇见我之事告知浔王殿下吗?”
这个问题我需要思考,我刚开始迟疑就知道自己已经回答完了,即便我现在说不会他也不会信。
我索性说:“我会,而且浔王殿下未必不知此事。”
他点点头。
我问:“那你会把浔王已知此事的消息告诉贤王吗?”
他毫不犹豫:“我会。”
气氛出其不意的僵住,他说:“你认识庄姬吗?”
他定然是基于自己的判断觉得我和庄姬这位穿越前辈有共同之处,这并不稀奇。
他说:“好,我知道了。”
他目光怔在自己手中那玫玉佩上,只片刻就够说明一个信息。我忍不住说:“无意窥探先生私事,但若先生滞留此处为受人要挟,今日走了可去南倌庄集市求助卖馄饨的丁郎,他会送您至安全之地。”
苏绝笑笑朝我点头致意后走开。
我冲着他背影说:“听人劝吃饱饭。”
他这次并未回头,只有声音清晰的传来:“萍水相逢,咱们各顾各吧。”
次日一早就有人发现苏绝离开了,昨日晏洺喝的酩酊大醉,侍卫想去报,但晏洺喝酒前就交代了不许打扰。
想必在贤王府花好月圆时他也交代过不许限制苏绝走动,侍卫见着苏绝离开拦也不能拦,想报告又不能打扰晏洺。
晏洺显然没料到这两道规则重合之处让侍卫指令相撞,瑟瑟发抖的看着苏绝走了。
他连骂人都没的骂,我躲在偏殿看着外面来来往往,欣赏着晏洺静默的发疯,他在那里站了有一个时辰。他穿到现代倒是军训的好苗子。
我还没来的高兴不幸就开始了,他想起了我这个冤大头。
他一脚踹开门,我早在他自己发展时就梳洗穿戴整齐。贤王府,晏洺私人领地。我本该做一个谨小慎微无可指摘的透明人。
但我真的忍不住,我想起来现在还被关着的曲昶瑜还有对此毫不知情的厢月就会忍不住激动。
苏绝的离开让晏洺烦心,这是多么难以匹敌的快乐。
我问:“我何时可以见到陛下?”
晏洺脸颊肌肉因愤怒而突突跳,他说:“我看到你笑了。”
“是吗?”我装作察觉不到他的怒意,天真的火上浇油:“谢天谢地谢贤王殿下我还能见到陛下,我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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