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离开了。”
晏洺眼睛微微眯起,他自己所有的恨意都集中在我身上,我很想问问他,快要气死了吧,记住这种感觉。
我甚至往前一步,表现的对他毫无防备,我问:“会吧?殿下昨晚说了会帮我。”
晏洺咬牙切齿的问我:“孤说过吗?”
我眨眨眼睛,小声说:“殿下要耍赖吗?殿下岂能言而无信,如此这般往后谁敢与你共谋,谁又肯伴你左右?”
他终于在我一句句言有所指里像条气急败坏的疯狗,他恶狠狠的逼近,抓起我衣裳前襟像丢垃圾一样丢到一遍。
我砸在地上晕头转向,外面跑来一女子拉住他:“殿下不可!圣上已得到消息想必已在路上,若你伤了她岂不与圣上生了嫌隙?”
晏洺甩开她的手:“我与圣上之隙早已有了!”
那女子沉着冷静,被甩了个踉跄也丝毫没有委屈,好言相劝道:“吕家姑娘悔婚要嫁殿下圣上也怪不着殿下您,殿下您昨晚收留浔王府义女,不就是想献给圣上修复嫌隙吗?殿下息怒,万万不可伤她!”
吕酥幼竟然又要嫁晏洺了,我卖馄饨不过数月京中还真是瞬息万变,这其中之事晏浔并没有与我说过。
这女子能当着我的面毫不避讳的说出来想必此事已成定局多时,也并非多隐晦保密,她能说晏浔居然不说。
晏洺冷哼一声看向我,说:“你如此表情没有半分惊喜,倒全是震惊,你义兄不曾与你说过?”
我没有意识到自己下意识做出了什么表情,我分辨:“我惊喜。”
我犯了一个错误,他说我不惊喜只是一个陈述句,后面的才是问题。我却心虚的抓错了重点。
万幸此处闹剧一场接着一场,外头跑来四个嬷嬷,气势汹汹的冲着此处来。
我以为是来抓我的,我抓住桌腿防止自己被拖走,下一刻方才说话那女子就抱住了晏洺的腿。
她惊恐的仰视着晏洺,满脸祈求的哭诉:“殿下,殿下,我问过郎中了此药药性太强很是伤身,求求殿下救救我。”
几个嬷嬷已行至眼前,她们规规矩矩的朝晏洺行礼,“见过殿下,方才璇姑娘避子汤未饮便慌慌张张跑走了。”
晏洺阴沉着脸说道:“昨夜她未与孤圆房。”
嬷嬷不依不饶:“昨夜殿下吃酒是璇姑娘在里头伺候,这是吕府与殿下定好的规矩,在我家姑娘过门诞下嫡长子前,侍妾通房不可有孕。”
晏洺虽气恼,最终也只是说:“规矩不可破。”
唤做璇姑娘的女子满脸恐惧,又做最后的挣扎:“殿下,求殿下将药换成太医开的药方子吧,此药的房子药效猛烈,实在伤身啊!”
晏洺不言,几个嬷嬷看他没有说什么就上前拉开了璇姑娘,晏洺想必不想看见这种画面,头也不回的走了。
几个嬷嬷在我眼前给璇姑娘喝了避子汤,璇姑娘呛得咳嗽不止。
嬷嬷见她喝完就离开了,璇姑娘坐在地上泪流不止,也不知是咳的还是被晏洺气的。
我过去拍她的背,我以为我只是在心里想了一下,谁知我无意识的说出了口:“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璇姑娘咳嗽停了,头也不抬的问我:“你是庶女?还是夕女?”
我说:“你认识我?”
她摇摇头:“我只知你是浔王府地位低下的宗姬,才知道你是个庶女或夕女。”
我问:“你如何知道的?”
她嘲讽一笑,说:“你说同人不同命,正房嫡出的女儿不会感叹这个,她们习以为常。”
有些很现实的现象被人居高临下的说出来远远没有身处中心的人说出来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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