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隐自南边山上下来,至今已有七日,她常年居住在山上,一饮一啄皆由大山自己生长,故而并不知晓山外竟是有银行万里,无银莫出门。
她本是习武之人,风餐露宿倒也无妨,只是这一去灵州还不知要走多少路,日后去寻那些被偷走的剑又要走多少路,没有银钱傍身,总是麻烦。
“你……你到底买不买?”
烧饼铺的小老板看着眼前这沉着脸盯着他家烧饼站了半晌的人,忍不住想要吓唬她两句,让她不买赶紧走人,偏看着人又把咒骂的话音咽下去了。
她背着剑,想来是个走江湖的人。
而她背着的那把剑看着比她还高,瞧着就十分吓人,她往这一站,想买他家烧饼的人也都不敢过来了,这不是耽误他生意嘛!
五隐微叹了一口气,轻轻摇了摇头。
小老板嗫嚅着要说些什么,终究是慑于她背上的剑,咬牙忍了,大不了不做今天的生意了,还犯不着把自己的小命搭上。
“你想吃烧饼啊?我请你呀。”
五隐回头,一个同她一般高的姑娘笑吟吟地看着她,露出一颗可爱的小虎牙,叫人看着也欣喜起来。
五隐说:“你请我?”
“对!”
眼前的人笑得越发可人,五隐寒毛一立,直觉有问题。
“你盯了我也有一会了,有事?”
春让的笑容微微一滞,她的确盯着这人很久了,她在大街上守了半个月,终于守到一个让她满意的人。
春让笑容莫测,道:“我乃银州春家的大小姐,今儿有事求你,你若应了,这一条街就都是你的了,莫说区区几个烧饼,就算是龙肝凤髓我也能叫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不得不说,此时此刻这位春家大小姐的话很得五隐之心。
然五隐却突然暴退,下一刻便被春大小姐的人围在了街心。
烧饼摊的生意今儿是做不了了,周围几家也一应没得做了,纷纷抱头鼠窜,若是触了春家的霉头,那才叫彻底没了活路。
“我要求你办的可是大事,且叫我先试试你能耐。”
春让说着便抽了长剑欺身攻去,春家的供奉们也纷纷上前助阵。
五隐身后有两柄剑,其中一柄巨大无比,比她本人还要高出一截,另一柄倒还算正常,只是与这巨剑放在一块,便十分容易被人忽略。
五隐并没有拔剑,只右手成势,空手夺过春让手中长剑,双手交握往下一压,众人只觉得压力扑面而来,剑尖落地的瞬间,众人也被击飞。
春让离得最近,只觉得剑意迎风将她团团围住,叫她动弹不得。
好嘛,这是踢到铁板了。
春让又露出她的小虎牙来,自夸道:“我的眼光果然不赖。”
五隐收了剑势,并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姑娘楼上请!”
春让才发觉自己能动弹,立刻狗腿地邀请五隐上楼,热情得像是刚才出手的并不是她一般。
五隐抬头看了下茶楼,道:“楼便不上了。”
春让垮了脸,苦等半月的救命之人似乎拒绝了她,一时却又听五隐道:“剑太重,仔细踩塌了。”
春让便又改口道:“姑娘里面请。”
春家的供奉们简直不能直视这狗腿子的大小姐,纷纷举头望天。
五隐进了门,便立住不动,只等着人说话。
春让本坐下了,见五隐站着,便站了起来,才站起来却又瘫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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