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很有几分坐立不安。
“我叫春让,还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五隐。”
“武功的武?”
五隐伸出一个巴掌,“这个五。”
“倒是少见。”春让又道:“姑娘哪里来?”
五隐点点桌子示意她有事说事,莫要东拉西扯。
春让立刻道:“我瞧着五姑娘可是缺钱?我这里有一笔大生意,你若肯做,能得一千两。”
五隐皱了皱眉,道:“你可以叫我阿武。”
春让伸出巴掌:“这个五?”
“武功的武。”
春让一默,若非有事相求,又是迫在眉睫的大事,她非要同这人好好说道说道,问问这人莫不是在消遣她。
“阿武姑娘。”春让泫然欲泣,“我六岁丧母,一年没到头,家父便娶了新人入府,那妇人恶毒,日日欺压,父亲只闻新人笑,哪管我这旧人之女的死活,我好不容易活到如今,她……她竟撺掇了父亲要将我远嫁京城,那京城什么地界?穷山恶水,不毛之地,她竟要我去那里受苦,我哪里受得住!”
春让抹了抹眼泪,又道:“今日见了阿武姑娘,只觉得亲切非常,又见姑娘一身武艺,顿时便动了个了不得的念头。”春让目光灼灼地看着五隐,眼中泪光闪烁,叫人看了什么要求都想答应了她,她道:“想求姑娘代我嫁去京城,待大礼一成,姑娘便可脱身而去,又白得我这一千两银子,岂非大善?”
五隐神色漠然的评价:“谎话连篇。”
春让一噎,打起嗝来。
偏一个小丫头着急忙慌地跑进来,拉着春让急道:“大小姐你可快些吧,奴婢们顶不住了,是走是留你总得拿个主意出来,不能再拖了。”
春让听完大惊,打嗝打得越发厉害起来,幸得五隐伸手在她身上一点,总算叫她止住了。
春让红着眼睛看五隐,倒比先前装模作样更招人疼惜些。
五隐道:“想清楚了再开口。”
春让听她话音,发觉五隐竟是没有恼怒,先是有几分欣喜,一时却又有些犹豫,终是道:“罢了,总是我的命。”
五隐很是不解地看着她,是她不由分说的要和她做生意,临到头了却又独自反悔,她脑子里到底都是些什么东西?
又看她实在招人可怜,便道:“你不妨说与我听听,或许尚有转机。”
春让支着脸看了五隐一会儿,伸手抹了眼泪,道:“日前,老山上的道士给我卜了一卦,道我此行京城乃是大凶之象,十死无生,我去寻父亲要退了这门亲事,可父亲不许,他自来不信鬼神之说,更对这卦象嗤之以鼻,逼着我一定要嫁过去。”
“我大闹了一场,却是没用,父亲只多多的给我备了护卫,说是护卫,到底是来看管着我的,我实在是怕死得很,一丁点风险也不想担着,便想着找人替我嫁过去,我远远的跑了去,待尘埃落定再回来。”
“到时一切已成定局,钟家那等人家定不会再要我做媳妇,爹爹便不能把我嫁过去了。”
五隐听她说完,问她借了三枚铜板,信手一掷,铜板转了几圈在桌子上落定。
春让的眼睛瞪了瞪,她虽看不懂卦象,只是瞧着这三枚铜钱不论正反还是位置,都和那老道士掷出来的一模一样。
五隐道:“果然大凶。”
又道:“这桩生意我做了。”
说着又掷了一次,却是不凶不吉,平平无奇。
春让听见五隐的话,只觉得自己似乎是幻听了,久久没有言语。
五隐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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