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旭听完盛长槐如此解释,倒也没觉得有啥问题,只当是盛长槐推崇恩师,也没多想,就又多问了一句。
“看贤弟这个年纪,肯定也已经进了学,不知师从何门,教出贤弟这样的俊才,全旭不才,想要请教一二。”
此话一出,盛长槐又尴尬了,难道自己给全旭说,自己因为一首诗的缘故,已经被书院勒令退学了吗,至于拜师一说,当然也没有,这个年代拜师是何等隆重之事,不见自己兄长也没正式拜在其他人门下,想必自己兄弟真正意义的老师,父亲早就意属庄儒了。
“旭哥就别问槐儿了,说来也是家丑,也不怕让旭哥笑话,之前槐儿做了一首诗,乃是为杨无端的独女鸣不平,诗虽然做了,但是考虑到影响,所以并没有外传,不料家中出了内贼,受他人唆使,竟然大肆宣扬。”
全旭刚来扬州,并没有什么朋友,这段时间都在舅舅家呆着,之前一起打架的事情,他也没有和舅舅说,他舅舅是个正人君子,家风严谨,也没人乱传外面的闲言碎语,加上打架的事情,他舅舅也不知情,并不知道他和盛长槐有交集,所以并不知道其中内情,所以决定有些奇怪。
“既是做了好诗词,还是为杨无端先生的女儿鸣不平,宣扬出去又有何不可?”
全旭是外乡人,虽然听过杨无端大名,但是不知道其女之事,因而会这么问。
盛老太太便将其中的原委厉害之处,竹筒倒豆子,一股脑给全旭说了出来,反正这件事情在扬州也不算什么秘密,全旭是故旧之后,盛老太太这么说,也是对这封家非常不满。
听完盛老太太解释,全旭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盛祖母,世叔,您们二位不必担心,那封家,我虽然不是本地人,但也听说过,一个过气的家族罢了,虽然有几人在朝中为官,但也气数将尽。”
盛紘不解全旭这是何意,觉得有些惊讶,这小儿为免口气大了些,他家父亲不过五品,竟然看不起前太师封家。
“世叔可是觉得侄儿有些唐突,不瞒世叔,侄儿这样说也是从恩师和友人交谈的时候听来的。”
“哦,不知张先生有何见解,难道朝堂有变?”
“世叔可知前任吕相公已经过世三月有余?”
“这我倒是知道,但这两者之间有何关系。”
“当年吕相公和范相公乃是政敌,水火不容,借范相公变法,地方上执行不力,出了差错,吕相公便勾结朝中大臣,将范相公一党排斥出京城。”
“吕相公一死,朝中保守派群龙无首,再无得官家信中之人,侄儿在来扬州之前,就听老师在和友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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