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说是韩相公收到京中来信,官家有意召韩相公回京主持大局。老师为何屡次未曾科考,便是因为朝中均为腐朽奸逆之人,不愿同流合污,就是因为韩相公来信劝解,老师才决议参加此次科考。”
盛紘一听,这才明白,这韩相公名叫韩章,自范仲淹去世,他这一派均为韩章马首是瞻,韩章一但回朝,肯定会清洗旧党奸逆,以正朝纲,那封家的靠山,也不就在清洗之列。
全旭能比盛紘早知道消息,并不是说全旭或者张载在朝中耳目,而是因为韩章此时就在秦风路,所以消息知道的早了些。
“原来如此,多谢贤侄告知此事,早一些知道,我也能早做打算。”
全旭此时也后悔,自己怎么把这事说了出来,好在觉得盛紘并非那种投机小人,只能硬着头皮恳求道。
“此事算是朝中机密,我也是因为恩师和我家交好,一时不察,被我听到,还望世叔不要宣扬出去,要是有何变故,侄儿万死莫辞。”
盛紘当然不会宣扬出去,这事对他也有利,大娘子的父亲,也就是他岳丈的门生故旧,虽然并非范相公一党,但是因为之前占据重要职位,大多也被牵连进去,若是韩章回京,为了显得公正,也会将中间派受到牵连的官员复职,等他任期一到,有大娘子娘家照拂,必然考评上等,得以继续升迁。
“自是当然,贤侄此举也算与我有恩,当然不会因此害了贤侄,你们都听着,若是此时外传,必是这房中之人,到时候我也不管是谁,全部一起追究。”
众人皆称不敢,此时房内,除了全旭和他家的老妈妈,也就盛长槐兄弟姐妹,盛老太太和盛紘夫妇,在加上一个大娘子,其他人都不懂其中干系,所以没啥感觉,全当自己没听到,没事出去说啥嘴。
老太太虽然明白,也不会外传,大娘子虽然有可能外出,但是又不懂其中奥秘,自家相公有言,当然不会不听。
全旭见到盛紘如此安排,也放心下来,不愿意在此事上多说,掉转话题,说到盛长槐身上。
“世叔不是为贤弟进学之事忧心吗,我这里倒是有个好去处。”
虽然封家在朝中的靠山不保,但也是后话了,即便是封家的靠山倒了,但封家在扬州的势力并不会受到多大影响,盛长槐上学的事情非但不能改善,封家有可能会更加上心,算是杀鸡儆猴,要不然旁人看到封家退让,以为封家靠山倒了,反而举得封家好欺负了。
“不知道贤侄又能给我带来什么好消息。”
盛紘这时候吧全旭当做了自己的福星,当然想听听他有什么高见。
“不敢,我的意思是,何不让贤弟去江都书院读书啊,江都书院可不是封家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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