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那几天,薄司寒就天天和他的薄一窈处一块儿,白天陪她到地里去数虫虫,用笔和小本子记录嫩芽生长的进度,晚上就陪她上楼顶数星星。
见到语鹿呢,要么绷着张脸,也不跟她打招呼,光顾着和薄一窈喋喋不休。
要么就绕道走,生怕两人一见面就吵起来似的。
可把语鹿气坏了。
这些年语鹿还是被薄司寒给宠坏了,他在她面前主打一个千依百顺,而且甜言蜜语说都说不完,语鹿掉进了蜜罐子里泡了好几年,把骨头都泡的酥脆。
一下子对语鹿冷了脸,语鹿还挺不能适应,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一想到薄司寒那副态度,忍住气,深呼吸,也咽不下那口气。
心里暗暗下决心,既然他都是这副态度,那这日子没法过了,爱咋咋地吧。
结果到了第二天,这个人态度又是一变。
恭谨得叫人挑不出一点不对来。
茶给她泡好,水果低着头弓着腰给送到手上来,吃饭时,椅子拉好,连羊排和鸡都是切成一块一块的,放进她的碟子里。
虽然两人还是没说话,但语鹿就是无形之间被他给拿捏住了。
没有任何勉强,心情总是柔柔的,甜甜的。
好像对着那张脸怎么也生不起来气。
因为对着他生不起气来,就只能自己对着自己生气。她匆匆离席,去健身房运动来分散注意力,等运动很出一身汗回来,回到卧室里。
打开灯,一个身影映入眼帘,她被吓一跳。那人衣袖卷在胳膊以上,手臂上湿漉漉的。
脸上表情格外淡。
“洗澡水给你放好了。”
说实在的,语鹿现在对于薄司寒的每一句,每一个命令式的口吻,都很难拒绝。
自己自然而然的就会变得温柔顺从。
然而,当她进到浴室里面,刚脱掉衣服,踮着脚尖踩进水里。那人又推门进来了。
她脸腾的一下就热起来。
“什么东西忘拿了?”
“很重要的东西忘拿了。”他嗓音低沉。
“什么?”
她还未反应过来,忽觉后颈一处皮肤温热,是他从背后悄没声的贴了上来,低头亲她。
从侧后方传来温热的气息从脸颊拂过,耳根有点痒,酥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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