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影响,二小只埋头趴抱在银树身上,不说话,小身子还是抖个不停。
像以前在铁家,一有人骂,或气氛不对,他们兄妹俩就躲在哥哥姐姐身后,一声不吭。
长念一边替天人拭擦着汗人,一边留意着他的变化,万一他真的发疯,她希望自己和七尾凤能第一时间把天人压制住。
没多久,十九他回来,十九回来,还带另一个高大些的同伴。
他们仍旧从洞口飞跃进来,全身湿淋淋的,高大那个人手里还提着一只四肢乱蹬的梅花鹿,十九抱着二只大坛子。
当他们看到躺在竹长凳上的太叔延,高大那个人一拳头打在十九脸上,好在,十九没有还手。
长念松一口气,逃跑般逃回麻布房,三小只看到她进来,眼泪哗啦啦的流下来,害怕外面的人,压抑着不敢哭出声音来。
“没事。没事。”
长念环抱着三小只,一拍接着一拍,轻轻的拍着银枝、银雪的后背,安抚着他们,时刻注意倾听外面的声响。
“长念,出来。”
一个多时辰后,长念听到天人在麻布房外叫着她的名字,一颗没底的心瞬间高高提起。
银树他们已经睡着,为避免对方再叫,长念硬着头皮出来,和没事的他打招呼,“天人。”
她偷偷打量天人一眼,他已换上一身月牙色的衣衫,衣袖领口绣上银丝祥云,腰间挂着一块朴素无奇的黑木小方牌。
一枝玉簪束起墨黑发头,他双手负于身后,居高临下注视长念。
强大的气场,压得长念喘不过气来。
不仅仅是二人的身高差产生的强烈对比,还有二人不同的社会阶层,眼前这个名为三十的人,举手投足间尽显上位者的气场。
重要,他有绝对的实力来碾压任何人。
长念亲身经历过,感受更加直观。
长念默默对比二人身高,单是一个身高她就觉得有压力,更别说他举手杀人于无形的本事。
长念接触到他的目光,心虚收回自己的目光,立正站好,站得比警犬还端正。
“长念,你会不会嫌弃我?”
啥?
长念瞪大眼睛看向天人——他这话什么意思,问得好像她跟他过日子一样。
他脑子坏掉了?
“也是,这样的我活着是拖累。”只见天人满满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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