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他人酣睡?
不得不说,李儒将离间计用到了极致,哪怕是秦耀知道了,也不得不叹服一声:不愧为董卓手底下的两大毒士!
毒,相当毒!
“那就依文,不在自己掌管的地盘,管他封多大的官呢!
李儒松了一口气,这样看来,目前的大患是除了。
“至于其他,请太师恕罪,儒需要和文和再行参谋,再商定!”
董卓很信任李儒,但听到文和这个名字的时候,又有些稍稍不喜:“贾文和徒有虚名,我自凉州念其在当地颇有威望,征辟于麾下从事,奈何其人少谋短智,怎能与文优你相提并论!”
李儒内心稍稍感动,他自然清楚董卓是看不上贾诩这个‘沽名钓誉’之辈的,连忙稽首道:“太师所言甚是,然一人智短,两人智长,或许文和于此事,有着独到理解!”
董卓懒得管这些事,摆了摆手:“便交由你定夺吧。”
“谢过太师,儒告退!”
“那孩儿也告退了!”吕布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他现在另有要事需要去处理。
董卓没了压力,自然又要开始他的淫靡生活,对两人的离去,毫不在意。
走到门口,李儒侧身看向吕布:“温候只去了一夜,却是脱胎换骨了!”
心有挂念的吕布没有多想,打了个哈哈道:“听得多了,自然也就会了,为义父出谋划策之事,还需文完,脚步匆忙地离去了,望着远行的吕布,李儒的眉头紧锁。
“烦请通报,吕布求见伯喈先生!”来到蔡邕府邸,吕布恭敬地朝门房说到。
门房大惊,谁人不识吕布!
“都亭侯稍候,我这就去禀报我家老爷!”
吕布也不急,就这么站在门口,腿晃悠晃悠的,活脱脱一副gai溜子的模样,看得蔡邕府上一众下人心惊胆战的。
暗道:吕布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
他们哪想得到,吕布现在正乐呵着呢,虽然那臭小子自己不待见,可自己女儿倾心啊,既然跟了他,自己这个做岳父的,也是盼着他的好,这不,得了臭小子封做并州别驾的消息,他就对两人的婚事琢磨上了。
不一会,蔡邕脚步轻快地一路小跑了出来。
“将军勿怪,老夫未曾远迎,可是太师有要事相商?”蔡邕惶恐道。
“叨扰伯喈先生,还望恕罪,非义父所请,是布有私事求教于伯喈先生!”
听到不是董卓召见,蔡邕松了一口气,连忙将吕布迎了进去,奉上香茗。
“不知都亭侯找老夫所谓何事?”蔡邕奇怪道,自己和这些粗鄙武夫,可没什么交道啊。
吕布看了看四周的下人,蔡邕会意,屏退左右。
“伯喈先生勿怪,实乃我相求之事,不可为太师知晓。”吕布犹豫着说道:“也请伯喈先生为布保密!”
蔡邕大感意外,但文人风骨他还是有的:“都亭侯但说无妨,我蔡邕必守口如瓶!”
吕布一笑,随即有些不好意思道:“是为我爱女玲绮求一表字,知晓伯喈先生通晓古今,故厚颜相求。”
蔡邕恍然:“令爱许配给了哪家公子?”
古代女子及笄赐字,通常为十五岁,然后找好一门婚事,吕玲绮如今二十岁了,因为不好红装,一直难有良配,是吕布很苦恼的一件事。
但既是喜事嘛,大家自然都是喜欢沾沾喜气的,所以蔡邕的表情也是缓和了下来。
“不敢相瞒,非董公麾下!”吕布只这么解释了一句。
蔡邕一愣,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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