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游厉的好时光。”
后来,不晓得他究竟同那小娃娃说了什么,只见那娃娃一副欣喜的模样,提了两只鞋光着脚丫便跑了出去。
小面娃娃的身影穿进那藤花的架子中渐行渐远,蹒跚的脚步看着有些惹人疼爱,我握着杯子打趣道:“你这方到了人间,便拾了个侄孙儿。”
他缓步行过来,广袖拂风,子梨理了理衣袖同他扣袖一礼,满额汗水:“偏偏给我寻了这个苦差事,若是没有这些孩子,我兴许还能在院子中安生的种树喝茶,这样一来,皇家的孩子本就娇生惯养,打不得骂不得,他老爹平常也不愿意看看他们。”
影渊不知打哪摸了一根笛子,白玉模样,甚是精致,“这是方才在皇帝那瞧见的,想着你会喜欢,便挑了一柄给你,凡间的东西,玩玩便好。”
我客气的接过那柄笛子,入手沉甸甸的,却听得一旁子梨甚是不乐意:“果真是见色忘义,我在这守了三年,也未见你给我一件像模样的法器。”
“东海水君前些日子送去了两柄扇子,乃是经了七百年才造出来的法器,改日你便去一并取走。”
果真大方,适才这子梨上神才同我说过前些日子丢了一柄宝贝扇子,如今便允了人家两柄做法器。
“你同那小娃娃究竟说了什么话,他为何这样就善罢甘休了?”院子中的梨树簌簌掉落着残叶,颇有一股秋风扫落叶之感。
他抬起眸子看我,剑眉星目,唇角弯弯:“不过是允了他改日带他去见皇上罢了,这些孩子终日养在宫中,母亲大多是不得宠的妃嫔,见不到皇帝,也是自然。”
子梨悠闲的敲着扇子,有些不大甘心:“我这个老师,又做爹,又做娘,伺候了这些祖宗三年,到头来还要被他们威胁诛九族。”
我戚戚然的抬着下巴:“虎毒不食子,这宫中这样多的皇子,他竟不来瞧瞧自己的儿子们,薄凉啊薄凉。”
子梨抱着扇子,接了句:“这还算不得,有件事你们许是不知晓,这宫中有位皇后,原是那叛国罪臣的女儿,按理来说不该被封后,可皇帝宁愿受百官谴责,也要给她名分。不过当年那件事,她娘家一百多口惨遭杀害,皇上一道密旨便将那个家鸡犬不留给抹了。那皇后本就体弱多病,隔了三个月才亲眼见到自己全家被暴尸山野的情景,后来,便变得痴痴呆呆了,总以为如今还是三年前。”
“皇后?莫不是今日拦马车告状的那个?”
子梨不思意道:“怎么?她竟然又在拦马车告状?”
这个又字不免让我浑身抖了抖,我扯了扯嘴角,问道:“难道,她之前拦过?”
“何止拦过。”手握的折扇不紧不慢的敲在桌几上,他眯了眯眼睛:“自从三年之后,每每有高官从城中经过,她便要去闹腾一番。那皇帝也算是对她颇有情义,每每都尾随其后,等那些官兵将她当作傻子当疯子一般轰开时,让她死了心,再将她打晕扛回来。来来往往,这三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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