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再不出手,恐怕真的要被侍卫当作刁民给处置了。”
“不等侍卫真正对她做什么,她恐怕自己也会抹脖子。”他平静的说完这些话后,挑起轿帘,露出个缝:“再等等。”
果真,那女子性子太烈,趁着领兵稍不留意之时,便抽刀准备抹脖子……
我惊了惊,慌忙拿手遮住自己的眼睛,若不是来人间之前颜玉几番提醒断不可乱了凡人的气运,只可顺其自然,我定是不会让这种悲剧发生在面前。纵然做了这些年的冥王,可见人死在自己面前,这或许是第一次。
须臾,那女子还未真正得逞的抹了脖子,便见一身黑衣的男人从阁楼上跃下,朝着那女子脖后便是一记手刀……
我不由得黑了半张脸,这算什么?半道劫人么?那狠狠的一记手刀劈过来肯定很疼吧,这男人为何这样不懂怜香惜玉?
领兵欲追过去,却闻得影渊又清净的道了句:“人既已经走了,便赶路吧。”
而这意思,便是放过那两个人?
“她乃皇后,劫她的人,正是当今皇上。”
这个答复,果然是足够让我震惊许久,手扶着马车一时还有些理不出头绪:“这戏份不错,皇后状告皇上,皇上却在关键的时候来劫皇后。”
凡尘中的人,果然是心思难测,我稍稍的瞥了一眼那抚书观望的男人,不由感叹到,同样是皇帝,为何差别这样大。依着这厮的性子,若是知道自己老婆背叛自己,指不定便一记天雷劈死了。
“算起来,这皇后,可同你的渊源颇深。”他勾起唇角,莫名的吐了一句出来。
我更是迷茫,抬头追问:“什么渊源?我不曾记得与凡人有什么渊源……”
若说渊源,恐怕便属当年那个人间的王爷了,可是十几万年过去了,人家是正正经经的男人,可不是姑娘!
“你可记得,当年东荒良余山逃去冥府的两只小狐狸?”他浅浅问道。
“良余山的小狐狸,自然便是狐狸娘子了,可是同她们又有什么关系?”我攥着袖子,见他书册撂在袍子上,颦眉道:“当年逃至冥府的母女两只狐狸,原是九尾天狐一族,因其父亲乃是狼族子民,狐族与狼族又是对峙多年,自然不肯收留这混了血统的后代。当年流落在人间的散仙,无意间拾到了奄奄一息的小狐狸,带回仙府中养了九九八十一年,竟然有了子嗣。”
“后来呢?”我惶惶问道。
他合上书,眸色温和:“后来,那散仙不敢将此事公之于众,便将小狐狸弃在了东荒的良余山下,设了法阵。那狐狸在山下关了十三年,偶一日被途径的黑白无常给破了法阵逃出来,怀胎十三年的小狐狸当知八荒已经容不下她了,便带着自己腹中的孩子,投奔冥界,并修成了小仙。”
这些事,我多半也是晓得的,当年狐狸娘子泪眼婆娑的跪在冥殿外求我收留,我追问她为何要来冥界,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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