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茶颦眉道:“今日怎么喝的这样多?”转身又问颜玉:“她这样子,不像两杯便倒的人。”
诚然他是怀疑了自己当日是不是听错了,又或者颜玉当日给的酒是否有问题,才将我两杯就撂倒了。
无奈我正喝的带劲时,恍惚听见颜玉唏嘘一阵:“这是同土地老儿讨了许久才抱来的酒,初时喝着只是释怀,可后劲却是十分的大。她若不是今日看上了这种酒,我可真不敢让她当着面喝的这样痛快。”
初时只是释怀,我左右几杯酒入腹之后,还掂量着这些话,不过手指在去握酒杯的时候,却是喉咙间如火球从腹中滚上来一般,渐而头昏脑胀,连杯子的影子都看不清。
直至有人上前来夺我的杯子,我才有所感觉,急躁的拂掉那人手,抓起酒壶便往杯子中灌。
手好热,胳膊好热,连全身都是热的。颜玉这真的是酒么,怎么倒是同人间常说的春药方子有些貌离神合……可是却又忍不住要继续喝,难道还会上瘾么。
“阿绫,不要喝了。”绕耳缠绵很是温柔,像极了初春时的一阵风。手指握不紧自己的杯子,但我却想上前抓住它,可是身子一歪,便倒了下去。索性并没有狼狈的摔下去,只是被什么东西捞了过去。之后,便一直困在怀中。
我抬起手臂,袖子从手臂上滑了过去,那双带着微凉的手摁住我,划过手臂是却是很舒坦。我贪婪的享受着那片温良从我手臂抚过的感觉,旋即那凉凉的手便离开了。而我却是没有意识的上前抓,强行将那只手摁在自个儿的脸蛋上,越来越凉,也越来越舒坦。
“阿绫,你怎么了。”
杯酒怂人胆量,而我这胆子,好像有些大,彼时我将自己的脸蛋往他手心蹭了蹭,甚是乖巧道:“影渊,你的手好舒服。”
纵然抱着我的人已经脸色大黑,但在酒的怂恿下,我还是攀着他的脖子往他脸上蹭过去。颜玉许是惊呆了,啪的一声碰掉了桌角的茶盏,连忙道:“本,本君还有些事,两位殿下自便。”
那时我猜想他出去便要被吃干抹净一会,于是便更加主动的冲着他脖颈处偎了过去,他似是有些排斥,不过并未将我从他身上扒下来,只抬袖罩着我半个身子道:“阿绫,你醉了。”
我一挥袖,趁着酒劲大声嚷嚷道:“老娘可没醉,我清醒着呢”说话时有些头晕,一个重心不稳从他怀中栽了下去,他很是及时的掌心托住我的脑袋,将我又抱了回去。
如此一番脑子更加沉痛了,燥热的肌肤纵我忍不住的去撕扯衣衫,旁的大约也不在乎了。他见状摁住我的手,抓在手心中,双指摁在我的眉心渡灵气。
只是未等他收手,我便抬袖将他的手指拂了去,看着他模糊的面容,我囫囵扯开嘴角,无耻道:“影渊,你长的可真不赖。”
他心跳沉沉的,便在我耳畔萦绕,我揽住他的袖子,往他怀中不分彼此的蹭,如今我只晓得,他的怀中很软,很舒服……
“影渊,留下来。”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不过,我是刻意的压低声,气若悬丝。
只觉得,彼时他的掌心像一泓清泉,从我脸颊擦过,流至脖颈,顺着手臂蔓延,格外舒适。而我,却是十分贪婪这种感觉,每每他落下手掌,我便又强迫他在我脸颊上摸摸,固然是无耻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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