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都不想再耽搁。
只想着现在赶快把事情处理完,然后去和他的昭昭示爱。
卫驰不耐烦的揉了揉脖子,再开口时,口吻染上几分浮躁,“讨说法这事,你到时候爱找谁要找谁要,现在我就问你,让不让开?你难不成想要你的萧哥哥流血而死?”
沈安安立刻看向萧绎。
卫驰冷嗤了声,摆了摆手,身后的小厮将萧绎抬到了架子上,然后小跑着往蹴鞠场东边的一排屋子那去。
东边的那排屋子,是用来招待选手和贵宾的。wΑpkānshu伍lα
前面的屋子,是他们的更衣室。
中间则是为了应对突发受伤意外而准备的屋子。
再往里面就是特意为贵人们准备的包厢。
小厮们抬起萧绎,直接进了中间的屋子。
沈安安和卫驰则紧随其后。
卫驰其实不大乐意去,但陆景丰把事情交代给他,就是要让他办妥当的。
而办妥当的意思,是让他亲自确认萧绎的伤势,回头给他个答复。kanδhu5iá
通常这事都是交给福宝的。
福宝今天没来。
卫驰不得已,只想着速战速决,好去寻沈昭昭。
他满腹心事的进了中间的厢房,里面照样围了一堆人,就连萧家的其他子弟也闻讯赶了过来,里三层外三层,卫驰身处中间,自然没有看到门外经过的沈昭昭。
沈昭昭原本从看台出来,是想出恭的。
等她解决完之后,准备往回走,不巧碰到个小少年。
少年约莫有八九岁的样子,模样平平无奇,把她拦了下来,“有人让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你。”
他递过来一个巾帕,巾帕是素色的,但料子却是上好的丝绸制成的,摸着手感滑腻。
沈昭昭刚想说自己不认识这个手帕,就摸到了里面似乎有东西。
少年用眼神鼓励她,“姑娘不妨打开看看。”
她正有此意。
纤细如玉的手指,缓慢而优雅的揭开手帕。
在素白色手帕上躺着的,赫然是一副祖母绿的翡翠耳坠。
沈昭昭面色微红。
这东西她是认识的。
确实是她的,不过在王府的赏花大会上弄丢了。
当时回到府上,她就发现不见了,后来仔细一想,应该是和陆景丰厮混的时候,不小心掉到了他的床上。
王府难进,她为此惴惴不安了好几天,后来也想着同陆景丰提一嘴让他帮忙找耳坠的事情,谁知道两人不见面还好,一见面就不干正事,总也没有开口的机会。
她几乎要把这件事忘到脑后。
没想到这副耳坠却出现了,并且又重新回到了她手上。
她看着面前的少年,知道是陆景丰派来的。
他那个人,应该不会这么好心,只为了叫他送耳坠吧?
沈昭昭没有将耳坠收起来,而是淡定的戴到了耳朵上。
随后稍稍掀了掀眸子,漫不经心的看向少年。
一个心不在焉的动作,表情也是散漫的,可致命的诱惑。
正常的男人见了她,都把持不住,更别提眼前的少年。
他脸腾的就红了,只傻傻的看着她,不说话。
沈昭昭见状莞尔,“好看吗?”
少年点了点头,反应过来大概觉得羞涩,又赶紧低下头。
沈昭昭也不再逗弄他,开门见山的问,“他还有没有让你带别的话给我?”
少年此刻人都要烧起来了,只想着赶紧传完话走人。
他结结巴巴却无比快速的说,“公子说,说让你去甲字三号的厢房寻他,姑娘,话我带到了,公子说要一刻钟之内见到您,您可千万别耽误了。”
沈昭昭客客气气的道谢,“好,谢谢你。”
蹴鞠比赛结束,这会儿场内正混乱。
她并没立刻就前往厢房。
陆景丰给的时间是一刻钟,她不需要那么着急的赶过去。
不然他还会以为她迫不及待想见他呢!
虽然事实确实如此,但不能让他越发自信。
否则他会觉得他吃死她,不管怎么样对她,她都会接受。
她要的是他的爱,是他的真心,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全心全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彼此之间不平等,他轻视她玩弄她,带着五分或者三分的情意,剩下的全是生理需求。
她要他的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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