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关切的去取了毯子来,笑着道:“姑娘,雨这么大,您要再不回来,奴婢都要去外面找您了呢。”
许知意凉凉的笑,嘲讽道:“说的可真好听,那你怎么不去呢?”
青果尴尬的回:“您这不是凑巧回来了吗?对了,姑娘您去哪里了呀?”
“去准备热水吧,我想洗澡。”许知意才不会应她。
青果没得到答案,也不在意,反正她等会就去告状,人赃俱获,这回许知意是怎么狡辩都没用了!
只要一想到自己立刻就可以离开这个时而疯癫时而正常的怪胎,她觉得什么刁难都可以忍受,欢欢喜喜的去烧水了。
她一走,许知意就笑了。
这头蠢猪。
她当然看见了她刚才算计的表情,窃喜掩都掩不住,她又不是傻子,稍微联系,就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正好她发愁怎么让许逸申注意到自己,眼下倒是送上门来一个机会!
许知意将身上的披风脱下来,连带着雨伞一起,装进包袱里,然后拎着包袱,用力一甩,丢到了房顶上。
随后她立刻回屋,从柜子里翻出来一件男式的宽大衣袍,衣袍是藏蓝色的,和陆廷野的那件披风极像。
唯一不同的是,这件藏蓝色的长袍,是原主给父亲许逸申准备的生辰寿礼,内衬里已经绣了许多的“寿”字。
她之前偶然间看到的这件衣服,当时颇有感触,原主哪怕再憨傻疯癫,对父亲的那颗孝心却不曾改变过,但是许逸申对她呢?
失望、苛刻、厌恶、漠视。
原主纵身跳进湖里的时候,究竟是因为被男子拒绝伤心欲绝,还是因为被至亲之人抛弃万念俱灰呢?
要是可以和常人一样,谁又愿意做个疯子?
青果很快烧好了热水,她本打算在许知意洗澡的时候,趁机去告状,谁知道许知意要求她在旁伺候,她只能另找机会。
许知意洗完了澡,换了身清爽的衣服,整个人舒坦许多,思绪也越发清明。
青果笑着让她吃饭,她好趁机去找许兮菀,谁知道人摆摆手说不饿。
接连两次创造机会都失败了,青果的脸不由耷拉下来。
许知意就在这时,朝她看了看,笑着道:“这副珍珠耳坠不错,看起来很贵的样子呢!”
青果心里一惊,有些慌神。
这珍珠耳坠是许兮菀今天给她的,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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