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教育局的领导和您领导有方啊。要说厉害，还是我们宋老师，这次江州市第一名就是她班上的。”
“哟，宋老师这么年轻就这么能干，了不起。”领导们一看宋华恩这么年轻，都纷纷夸奖她。
“那个老章，给领导们倒水啊，愣着干什么！”梁主任暗暗瞪了站在最后的章老师一眼。
章老师也只是笑笑，就去给大家倒水。
“不用客气了。”张局长摆摆手，“我们来，就是想和江州市的第一名交流一下，你把那孩子请来，我们聊聊。”
“宋老师，你快去把贺俊叫来。”
“等等！”张局长叫住正要出去的宋华恩，“我记得不叫贺俊啊。”
“好像是叫慕芃芃。”他的助理提醒。
“对，慕芃芃。去叫慕芃芃来。”
“慕芃芃？”
“慕芃芃？！”
梁主任和宋华恩顿时惊住，惊骇不已，一副肯定弄错了的表情。
“你们还没看到成绩排名吗？”见他们这么吃惊，张局长问。
“刚刚送到教务处，还没来得及看呢。”梁主任一边抹着冷汗，一边道，“真的叫慕芃芃吗？”
“希尔中学高三9班，没错吧。”
“愣着干什么，快去叫慕芃芃来啊！慕芃芃是哪个老师的？”连校长不满地瞪了梁主任一眼。
“是是是。”梁主任脸色涨红，看着章老师，“老章，我来倒水，你快去叫慕芃芃来吧。”
慕芃芃竟然考了江州市第一名？开玩笑吧？慕芃芃的来历他没去调查过，反正隔三差五就有关系户塞进来，关系多了，谁也不比谁特殊。
宋华恩内心充满质疑，慕芃芃是什么东西？不可能超过贺俊！不是贺俊不能被超越，而是，不能是慕芃芃。
章老师很快又回来。
“人呢？慕芃芃呢？”梁主任见他后面没人，没好气地问他。
“梁主任，班上的学生说，你把她叫走了啊！”章老师一脸无辜。
“我叫走了？”梁主任这才想起，慕芃芃不正在他这里罚站吗？
大家顺着他的目光，角落里，慕芃芃正在揪着树叶子玩呢。校长横了梁主任一眼，吓得他腿都软了。
林奕坐在教室外的台阶上，明亮的天空，在她眼里是灰蒙蒙的一片。真的要退学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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