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对着魏凌恒回道:“三成,少了。这样,再加一成,我给你四成。”
听到魏凌恒这样说,魏言秋也是笑道:“谢谢堂哥了。”随后,魏凌恒二人相视一笑。
坐在锦席上,悠然喝着茶的鲍教谕,看着魏凌恒与魏言秋二人在那里偷偷商量,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眼中也是泛起了一丝回忆的神色。
听到魏凌恒与魏言秋二人的笑声,魏春秋回头看了魏凌恒二人,对着他们说道:“凌恒,言秋,你们两个聊什么呢?”
魏凌恒与魏言秋二人听到魏春秋的问询,二人都是急忙摆了摆手,对着魏春秋回道:“没聊什么,父亲放心。”,“没聊什么,大伯。”
魏春秋听了二人的回话,顿时心生疑窦,以审视的眼光看着魏凌恒与魏言秋二人,嘴里说道:“真的吗?”
而魏凌恒二人被魏春秋这样看着,二人一开始都是有些紧张。可是没过多久,魏凌恒的表情渐渐舒缓下来,然后魏凌恒苦着一张脸,对着魏春秋问道:“爹,您刚才是不是说要请兰君哥喝酒?”
听到这话,一旁的魏言秋也是放松了下来,脸上的表情也就渐渐舒缓下来,镇定地看着魏春秋。
而魏春秋听到魏凌恒这样问后,心中想道,“果然会说这件事!”于是他淡定一笑,然后说道:“是啊!”听到魏春秋大方承认了,魏凌恒继续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您等会是不是也要小酌上几杯啊!”
魏春秋听了此话后,回道:“这是当然了。”听完魏春秋的话,魏凌恒说道:“这样的话,那我们就要好好说道说道了。当初我要离开家,来书院上学,母亲在送行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好好看着您,让您不要喝酒。现在您直接在我面前就要喝酒,这可让我如何是好?”
说完,魏凌恒看着魏春秋,一脸无奈的表情。
魏春秋笑道:“今天可是管贤侄回去的日子,这不喝点酒,就起不了兴致;这起不了兴致,让人家管贤侄败兴而归,岂不是失礼了吗!要不凌恒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今天的事忘了。凌恒你觉得呢?”
魏凌恒听了此话,点了点头,假装沉思了一番,对着魏春秋回道:“父亲,听您怎么一说,我也知道了您的苦衷,可是母命难违,您这说的,儿实在是做不到,只能是得罪了。
现在摆在您面前的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老老实实地不要喝酒;另一个就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在我眼前喝,然后我告诉母亲。这两个选择,劳烦您自己选一个吧!”魏春秋听了魏凌恒的这番话,转头看了看在座的鲍教谕三人。
而当魏春秋的目光依次落到三人身上时,被看到的鲍教谕三人都是默默地低下了脑袋,静静地饮着茶。不过当察觉到魏春秋的目光移开后,三人都是轻轻地嘴角上扬,露出了一抹微笑。
魏春秋也没有看到三人上扬的嘴角,转过头,对着魏凌恒说道:“凌恒,我想了一下,你这两个建议都有些瑕疵,不如我给你说说第三条路吧!”
魏凌恒听了之后,拱手说道:“父亲,您请说。”
魏春秋清了清嗓子,对着魏凌恒说道:“这第三条路就是,凌恒你和我们一起小酌几杯,为你兰君哥送行!”魏凌恒一听这话,连忙是摆手拒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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