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有路过的客商看到,直接叫了一碟上来。
桑老也不是贪图这一碟花生米,只是为了显摆存在感。
远远抱拳告谢一声,接着说道。
“若不是我家二子在府衙办事,你们可听不到如此重要的消息。”
“此时要从将军说起!”
“桑老,说重点。”
“我说的就是重点,白听你还不愿意了,不要插话。”
怒斥一声打断之人,老者接着说道。
“将军一日听说民间水深火热,快要弹压不住?十分诧异,自己又没有加税,如何会负担过重?”
“恰逢此时,黄埔军校三年期毕业生正式毕业,直接叫来这些将军嫡系,吩咐其下到民间仔细探查,到底是哪一项政策,引起民间不满?”
“要说这黄埔军校,那还是将军——”
“桑老,我们等的起你长篇大论,歇脚的客商可等不得了,再不说重点,客商快要走了。”
知道是自己又跑题了,告罪讨饶一声,接着说道。
“三百军校子弟下到岭南民间,刚好我家二子碰到一位,主动配合之下,明察暗访,终于查出了本地的一窝官宦巨鼠链条。”
“此人自落到此地担当主事官以来,不过三年时间,其家族亲眷直接逼死之人就有七人之多,更多受其压迫之人更是数不胜数,这也是将军听说民不聊生的由来。”
“不对啊!为何本地却从未听说过一丝风声,不应该隐瞒的如此之好才对?”
赶路的客商显然听到一丝瑕疵,主动询问起来。
闻听是客商一伙人询问,桑老主动讲解其中细则说道:“若是其余人来问,小老儿就不说了,不过今日远客发话,小老儿就讲一下其中经过。”
“父母官虽贪,确是一个有见识之人,不愿意得罪众多预备役士兵群体,可是又心生贪婪之心,于是就将目光放到了归附的蛮民以及打为罪囚之人身上。”
“不断侵占其中田亩皮毛,占据利益大半,还奴役其民,以为牛马御使。”
“蛮民罪囚求告无门,又畏惧将军府甲兵,只能默默忍受其人盘剥。”
“直到黄埔门生来到此地,直接将其一举铲除。”
“好!”
“精彩!”
“再来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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