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说等着您去给品品呢。”
覃飞便知道了,这两个人也是圈子里的。
那老人同周凝雪寒暄邀之后,便在包间里坐下了,从始至终,连看覃飞一眼都没有。
那青年人则更甚,极其不礼貌地扫了覃飞两眼,扭头却是同楚鸿章说道:“就是这穷酸相要同少主比试吗?”
“现在人都是想出名想疯了,可也得分分场合,这个大概是被梦魇住了。”
当着周凝雪的面,覃飞被人这样贬损,楚鸿章心里自是高兴的,并未出言阻止,只轻笑了一声,便坐了回去。
这场比试是楚鸿章突然提出来了,对于覃飞来讲,多少有些唐突。
可在楚鸿章去取物件的时候,一个画面突然浮现在覃飞的脑海中。
他想起刚才在古玩市场,三哥被截了半句的“西山灵……”三个字,当时没有反应过来,这会听楚鸿章和那青年人多次提起,他倒是脑海中灵光一现。
三哥听说有龙涎香的人,是不是指西山灵光社?
思及此,覃飞便看向楚鸿章:“不知道现在加注,是否来得及?”
楚鸿章带人来助阵,正是因为确定覃飞定输无疑,欣然应允,不过笑中便是带了些轻视的味道了:“你想加什么?”
“若是我赢了,少主除三个月不出手外,需要再额外给一块有五百年历史的龙涎香。”
楚鸿章略作迟疑便应下了,还不待他开口,那随着于老爷子进来的青年扭头看着楚鸿章道:“若是他输了,便让他多出一块奴牌,怎么样?”
说完,邪肆肆大笑起来,要多张狂就有多张狂。
于老爷子也跟着笑了,抬手虚点了点那青年:“就你鬼点子多。”
与其说是责备,倒不如说是得意了。
奴牌,价值不算高,也并不难得,市面上就有售卖,三十万左右。
这是唐朝以前,昆仑奴与知人之间的一种身份认证识别标识。
古时的奴隶,十分卑贱,被视为主子附带的一个物件罢了,奴隶的牌子都是掌握在主子手里的。
主子只凭借这块牌子,就可以对奴隶为所欲为。
这点子真是正出到了楚鸿章的心坎上,羞辱了覃飞不说,又不是出自自己口中,美人当前,就多留了份颜面。
楚鸿章不说话,只盯着覃飞。
对于对方加赌什么,覃飞并不在意,只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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