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婉抬头,直视着沈暮的眼睛:“那个,你误会了。我真的没有欲擒故纵的想法,我只是意识到丹雪不应该嫁给那种人,才想法补救的。”
沈暮沉沉的看了她一眼,轻启薄唇:“既然说到这里了,我也有一事要说。”
沈丹雪抬头,沈暮深沉的脸色让她直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魏婉放下碗筷:“什么事?”
见晚饭也吃的差不多了,沈暮吩咐说:“丹雪,去拿纸墨笔砚。”
沈丹雪疑惑的皱起眉头:“哥,你要纸墨笔砚干什么?”
“休妻。”
“咚——”沈丹雪的筷子落在瓷碗声,发出清脆的响声。
魏婉倒是脸色毫无变化,只是眼底隐隐有些错愕。
就在沈暮说出“纸墨笔砚”四个字时,她就猜到会是这件事。
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早。
魏婉心底松了口气,她本意也想早日跟沈暮说清楚,到时候一纸休书,她一个成功女白领,去哪里不能讨生活。
像这样整日围着男人转的日子,她才最是厌恶。
沈暮瞧见魏婉的脸色依旧淡然自若,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他这四天,偶尔出去走走,也将他昏迷时,魏婉做下的事听了个大概。
故而,魏婉,他是非休不可。
只是念及丹雪的名声,才等到现在。
思及此,沈暮严肃的看着魏婉,一字一句道:“魏婉,好逸恶劳,娇奢成性,不宜为人妻妇。又犯七出之条,淫与盗窃。丈夫重病昏迷,不加以照料,反而与人暗通曲款,将夫家妹妹卖与地痞。”
沈暮说一句,魏婉便在心底骂原主一句。
魏婉啊,你听听,这都是你干的好事,末了,还得我为你背锅。
沈暮眼底划过狐疑:“你倒是不羞不恼?”
这女子若被夫家休弃,通常都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打死不愿离开。
怎么这魏婉倒像是巴不得赶紧他休妻似的?
“啊?我若说我不愿,你可会放弃休妻?”魏婉看出沈暮的迟疑,便借机反问他,打消沈暮心底的疑惑。
不出意外,沈暮一听这话就坚定的说:“自是不会。”
魏婉耸耸肩,不在意的道:“那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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